他恰好去吻另一边。于是趁着双峰之间的空档,模糊嗯了一声。
“我朋友……给我发过silk。”她的声音发颤,“你听过吗?有些拍得很好……一点也不恶心。”
“我当时想过,”她是平躺的姿势,需要努力低下下颌,才能看到他的脑袋,“你也那么对我的样子——痛——”
他失控咬住了。
舌尖连忙松开乳尖,身体回到上方,安抚吻她的唇角。他本意是安抚——真的是,吻也轻柔,但身体在发抖,手腕在发抖,心脏在发抖。
“……是去年的事情。”她感知到手心里的战栗,“我那时候就知道,我希望是谁……那样对我。”
肩背猛地被抱起来。
所有衣物在转瞬之间消失。她伸出手去,摸到腹部坚硬的肌理:“这么久了,我每次给你打电话,你都不吭声,最多的一次,说了五句话。我以为是懒得理我,还很伤心。后来发现——”
仰起脸,同他对视:“是在自慰。用我的声音。”
“我的声音就能满足你吗?”她的手继续向下,“哥哥。”
被一把并住,拦下来。
“……你说你没有想过的。”
声音已经哑透了。
“……嗯?”她侧过脸靠着他的胸膛,“想过。但是好生气。”
“我一直以为你是为了满足什么见不得人的情结……”她慢慢说,“lolita,或某种禁忌的关系。我知道我符合。”
“结果你让你妈妈带我……”她低下头,看清那怒张的性器,却没有感到恐惧,“就知道不是了。”
他完全可以把她圈在某个小屋子里,而后为所欲为。
但宁愿自己不回家,用物理逃避来保护她。不是欲望。
“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又从哪里认识我。”她用手心去圈,声线清澈,“但是我猜……这是迟早会做的。”
他猛地将她推倒,密不透风压在身下。急切的吻从脖颈开始,每落到一点就奔赴下一点,喃喃着喊她的小名。
她抬手搂他的肩背。
忽然听到混在其中的一句对不起,花唇间传来异样触觉。
“……真的可以吗?”
嗓音已然哑透。他的确是很年轻的男人,但相对于她,声线依旧生出某种“年长”的成熟。
却青涩地问询,是否可以。
“……嗯?”女孩子的手绕住脖颈,“不要怀宝宝就可以……也不要让阿姨知道。”
她已经不着寸缕,柔软身体就在他的身下,亟待绽放。如同花朵进入不合时宜的季节,则需要格外悉心的温室。
“……好像,”停一停,手指分明在解腕表,却淡淡说下去,“不太好。”
他说,不太好。
他竟然是这么纯情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