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
如云猛的摇头,“太子英明神武,没有再比你更适合为储君的了。”
太子哈哈大笑:“适合,什么适合,父皇说适合那就是适合,父皇说不适合,再适合也是不成的。”
那个心腹这会儿抬头了,轻声一笑:“太子爷千万别自乱了阵脚,荣亲王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太子呢,太子爷可知道,大庆朝的荣亲王是怎么一个结果?”
这事情太子自然知道的,他虽然为太子不算合适,可到底也是满腹诗书弓马均善的人,说起历史来,也是头头是道。
“孤知道,那是个没福气的,没长成就去了。”
那个心腹笑了起来:“可不是如此么,太子想想,那位太招忌了,恐怕当时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了他的命呢,他要是能活下来才有鬼呢。”
如云靠在太子怀里,手在太子胸部画着圈:“太子爷,武大人的话很是,荣宠太过也会招忌的,不知道咱们这位荣亲王能活几日?”
这话听在太子耳里,如闻仙音,顿时大笑起来,这会儿可是舒畅的笑声。
“这话孤爱听,可不是这么回事么,咱们这位荣亲王,不知道哪时就……”
他说完话,看看心腹:“你去吩咐咱们安插在老五那里的钉子,让他们鼓动五弟动手,哼,若是五弟能除了老九,父皇一定会恨极了他,到时候,他们两个都不成了,孤还怕甚么。”
那位心腹领命出去,一时,太子心情大好,自然也有了闲情逸致,抱住如云便亲了起来:“好宝贝,到底还是你好,是孤的解语花。”
如云一边在太子怀里扭着,勾的太子心火起来,一边娇笑连连。
却在没人发现的时候,他低头,勾起唇角,勾出一抹阴冷笑意,这笑容里满是讽刺意味。
越几日,大朝日,一大早宫外文武百官集齐,天辰帝穿着一身明黄朝服出来,全副仪仗摆开,他上了御辇,一声令下,全力开拔,朝城外而去。
在天辰帝及百官经过的路上,百姓云集,都在看这多少年难得一见的热闹场面。
出了城,路上的人越发的少了,太阳渐升,气温也越来越高,百官穿的厚实,这时候累的出了一身的汗,只盼早点看到荣亲王的军队,能早日回城歇息。
天辰帝倒是高兴,也不嫌累,极精神的指点城外的景色瞧着,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要如何给自己的老九一份特殊的恩典。
便在这时,一片热闹之中,谁也没有看到一辆青布小车悄悄跟着队伍,车内,月婵穿了浅黄的衫子,端坐着,不时的扭头去看天辰帝的队伍,或者朝前方去瞧军队的影子。
好容易,在众人累坏的时候,远远看到尘土遍扬,再瞧时,就见军队越来越近。
当先,荣亲王高子轩一身黑衣,骑在黑马上神彩飞扬,他身后也不知道有多少骑兵,经过的地方只见灰尘,只闻马蹄声响却不见人影。
又过一时,荣亲王离的近了,礼部的官员高呼:“荣亲王,皇上率百官迎荣亲王入朝,恭贺塞外大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