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的意图,宝知挣扎许久,没有抗拒,反而地起腰身,配合着爱人的节奏。
邵衍小小的心快要叫欢喜撑破了。
这是我的妻。
这是我的妻!
她只有我!
我也只有她!
这是我们二人的家!
便是做到天荒地老,只管缠绵至山崩地裂,也无人敢闯入庭院。
她不会被逐,他抑或不会寻当子翻墙避开。
真真叫他幸福地要落下泪来。
“为什么要藏起来?”
他拨开层层青丝,从中寻到含羞带怯的新娘。
“拜托……别看我……表情很丢人。”女孩诚实地回答,桃花眼水光潋滟,同时将脸向一侧不自然偏开。
邵衍抬首便去寻女孩微启的檀口。
“没有什么好丢人的。寻常夫妻都是这般。”他说得这般坦荡,叫宝知不能不信。
只一接近,男人便迫不及待地伸舌而入,撬开羞涩的贝齿,在里头胡乱搅一通。
丁香小舌被来者的热情一惊,只怯生生地靠在一旁。
正犹豫不决间,就被敌军发觉,不由分说地勾扰着,吮吸着。
宝知惟恐自己叁魂六魄都要被男人贪婪吸走。
她不自主扭了扭腰,却叫那蜗牛首得了意,晕头转向地往上重重一戳,直直碾过凸起的花核。
挨靠柱身的花心便紧紧一吸,将狰狞的青筋脉络狠狠烙印进自己的纹路之中。
内里即刻喷洒出一团花水,将柱身连同不住翕张的马眼浇得颤抖不已。
饶是宝知用理智克制自己的言行的念想也不得,只得在欲海中无助地紧紧抱住邵衍。
女孩缠在男人腰间的小腿轻搐着,莹莹酥雪上下轻晃,牙关紧闭,不住格格作响,只得闻其喉中呜咽声不绝耳。
男人沉重的呼吸便喷在她面上。
好不可怜。
邵衍忍得脖显青筋,梗着喉咙,抖动着才将腰眼处那股快感勉强压制至自己能控制的范围。
这处他吞了下去,别处定是要讨回来。
那被好友塞来的抹胸、合裆裤上身还未足一时辰,随着帛锦撕裂声,哀亡落至被衾,随即被胡乱蹬到床帐沿。
两只雪兔没了纱笼,呆愣愣地蹦出来,随着女孩呼吸上下起伏。
在这种时候,纵使再昏暗也挡不住男人的敏锐——他觅着味便能找到猎物。
邵衍将女孩压到身下,低头就寻上一只,湿着唇角便将硬蜷的红珠吸入口中。
那股子邪火被精关驱除着,在男人体内乱窜,烧得他往外冒汗,一滴一滴,滚烫地打下来,险些将女孩的皮肉烫出一个又一个疮疤。
他发狠地吮吸咂摸,只觉哪里都是绵软,哪里都是幽香,他如何爱都不够。
两团高耸往两旁一斜,便被男人伸手捉住一团,只由他随心所想揉捏逗弄,只那乳肉盈盈,从男人的指缝中绵软地溢出。
宝知的手抻搭在邵衍的肩头,不知是拒绝还是邀请。
二人犹如新生的胎儿,赤条条地缠绕,心中不自主生出天长地久的错想。
现在她将选择全权委托给他,允许他在此时此刻支配她。
丧失安全感的瞬间令人惶恐不安,却因着这阵惶恐,刺激得女孩浑身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