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他衣衫的手一顿,她不争气地红了脸,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四个字,他们几个从没有人明说过,更喜欢身体力行的表达给她。
可再羞人的性事,也不及亲耳听见,让她心肝打颤。
“不要脸…”她又嗔了句,掩好心神后,认真看着他:“那接下来呢,我这名不正言不顺的身份,就这样继续下去?”
“不会,相信我,这样的生活不会太久了,我向你保证,最迟明年,你就能继续回伦敦念书。”
谢菱君沉静的眼,一点点闪烁出光芒,音调也高了一度:“真的吗?”
“真的。”他肯定地点头,看着她明亮的眼,丁仲言心底也跟着愉快,绷着的那根弦松了不少。
他一直不敢告诉她,就是怕她接受不了,恨丁家恨丁家所有人,更怕她抗拒自己的靠近,丁仲言绝不能接受,胜券在握的事物抽身而退。
但他不知道的是,谢菱君的敏,早就在日复一日的滋润下,慢慢脱去了。
如果是最初就告诉她,那她一定难以接受,甚至会拼死拼活做出傻事,可现在…有些事既然别人能办,她又何必费力。
丁仲言扫量着狡黠的笑脸,眸色骤变幽深,抱着她又开始在肉棒上蹭动,喑哑着嗓子:“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改个称呼。”
“改什么?”
男人舔了舔唇,龟头戳在阴蒂上轻捻:“唔…叫声老公听听。”
老、老公?肉麻死了…
谢菱君嫌弃抗拒的表情,尽收在他眼底,丁仲言眯眯眼幽幽开口:“连亲爱的都叫得出口,老公不能叫?”
她什么时候叫亲爱的了?
丁仲言也不跟她废话,她不叫,有得是办法让她求着喊。
就见,他抬起小屁股,扶着鸡巴根插进穴道,动作快得谢菱君都没反应过来。
“嗯哼~”
女人抓住他脑后的短发,咬着唇低吟,粗硬的肉棒撑开身体,大龟头捅开穴口的媚肉,在穴道里随意挑逗。
“啊…啊呀、你…你进去啊…”她喘着气,手掌在他脖颈后乱摸。
丁仲言很鸡贼,只进小半截,任她怎么说,怎么往下坐,就是不让她动。
“叫老公…叫了就给你,一整根都给你,插你小子宫里。”
唇舌缠着她吻了个遍后,丁仲言松开她,顺着脖颈有一下每一下刺激,把玩乳肉的手在乳尖上抠挠,给她玩得浑身乱颤。
谢菱君忍了半天,穴心实在痒得难受,一双水溜溜的媚眼,怯生生看着他,细弱叫了声:“老公…”
“嗯…好听,再叫一声。”
“嗯哼…老公…老公…”穴肉陪着缩了缩,挑逗着他。
丁仲言倒吸口气,鸡巴在穴里大了半圈,嗓音低哑:“嘿~给你小老公都叫硬了,这是你自己求来的,你可不许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