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以牧意识到自己失了分寸,面带歉意道,“抱歉,我不该问这个问题。”
乔如意低低一笑,“以牧,粥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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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几口白粥,胃部舒服了一点,乔如意见时间不早便让丞以牧先走了。
她独自在沙发上坐了许久,白色的灯光打下来,将她的小脸照得格外白皙。
刚准备站起来去洗个澡睡觉,门口响起急促的门铃声。
她以为是丞以牧又折返回来,起身去开了门。
“忘东西了吗?”
大门拉开,门外的人一身黑衣,寒气逼人,那张俊美的脸阴沉地可怕。
乔如意看清来人作势就要将门关上,大门却被凌澈的一只手牢牢抵住。
他抬眸,眼底寒意阵阵。
她的婚前私宅都能被他找到,看来他费了不少功夫。
乔如意瞪他,“你来干什么?”
“怎么?”凌澈语气森冷,“我不该来?”
“不该。”乔如意想关门,力气却不及他。
“你能把姓丞的带到这儿来,我连门都进不去?”
凌澈沉着脸,稍微用力就将门推开,大步走了进来。
空荡的公寓内没有别人,他一眼瞟到了餐桌上的那束花以及喝了几口的白粥。
“鲜花,白粥?姓丞的准备的?”
他阴沉着脸,一副气势逼人的样子,“乔如意,看来我不在,你过得很滋润啊!”
“不然呢?”乔如意仰头看他,嗤笑道,“你以为你不在我就应该痛哭流涕吗?”
凌澈猛地一把将那束花扫倒在地,紧接着怒气冲冲三两步走到乔如意面前,双手紧紧地握着她纤瘦的肩膀,将她牢牢地抵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