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是个老油子,在自己主动上去亲了她之后郝燕与自己聊得更多了,脸上也是神采飞扬,当然明白她是喜欢上自己,对她的动作更加大胆。
而郝燕紧张过后便开始迎合他。
张浩临走时对她许诺,回到京城以后便把两人的关系告诉父母,让她等好消息。
张浩走了一个多月还没有来信或电话,郝燕却出现了乏力、呕吐等症状。
她的表嫂、顾大年常务副市长的老婆觉察出她是怀孕,审问出她与京城的一个叫张浩的处长睡在了一起。她代表顾大年要求她把胎儿打掉。
她却说:“孩子是她与张浩爱情的结晶,打tai要经过张浩的同意才行。”
张浩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单位全称,郝燕从他到招待所入住的登记册上查到了他的单位——京城的一家工厂。
她按照地址给他去了一封信。
信的开头表达了分别后对他的思念,后面告诉他喜讯:两个人有了爱情的结晶。她在信中说,家里人逼着她把孩子打掉,但自己觉得这个孩子是两个人爱情的结晶,想留下,即便打掉,也要等着张浩的话。最后表示了想尽快结婚的想法。
信寄出后如石沉大海,又是一个多月没有音讯。
此时郝燕腹中的孩子已经有四个月,顾大年媳妇动员她流产不成,把郝燕的父母一个电话叫到了市里,让他们做郝燕的思想工作。
二十世纪的九十年代初期,人们的思想虽然较前些年已经有了很大程度的解放,但未婚妈妈这个词在国内还没有,单位职工未婚先孕,首先犯的是道德上的错误,其次是违反了计划生育政策,如果不尽快办理结婚手续,领到准生证,够得上开除公职的处分。
郝燕也不想被开除,一次次的电话打到张浩的单位,位接电话的人告诉他张浩只是一般职工,不是什么处长,每次都说他不在办公室。
顾大年在郝燕妈妈的哭求下给张浩的厂领导去了个电话,了解了张浩的真实情况:他是该厂的销售员,已经结婚,并且有一个五岁的女儿。
妈妈把顾大年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郝燕。她知道自己是被张浩给骗了,到医院里打了十多天的针。
郝燕怀孕的事在招待所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招待所长私下里找到顾大年,让他们夫妻做郝燕的工作,流产时最好要保密,不要让单位查到证据,不然他这个当所长的也难保她的饭碗。
郝燕已经是大月份流产,为了保密又被她父母带到一个乡镇医院请一个熟人给作的手术,这个熟人的技术又是一般,刮宫刮得有些过火,流产后郝燕身上的血过了两个月还没有止住。
因为顾大年的关系,单位没有给她处分,以身体多病,不能担负繁重工作为由,免掉了她客房服务部主任的职务。
打这往后,郝燕一蹶不振,在招待所由前台转到了后勤岗位。
就在这时,化名车田皇的王田壮驻进了永安城,为当地考不上大学的人走门路上学,介绍人当兵(当然是假兵),有时还身着将军服出入高层次酒场。
顾大年曾通过王田壮撑握了政敌的负面材料,或者是威胁让其知难而退,或者是直接向上面检举把其整倒,欠了他很多的人情,便把郝燕介绍给他做了“将军夫人”
结婚的第一夜,两个人均知道对方不是处,床上一对新夫妻,亮出的是两套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