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紧接着发出痛苦的闷哼,她的大腿动脉处又挨了黑山一刀。
她大口喘着气,随后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男人,
视线在模糊中终于聚焦,在看清景泽布满泪水的脸庞时,她的眉眼慢慢弯成月牙。
“阿。。。。。。泽,下。。。。。。辈。。。。。。子。。。。。。嫁。。。。。。给你。”
时雨慢慢地闭上眼睛,一滴泪水顺着眼尾轻轻没入发丝。
“时雨!”景泽大吼一声,
啊~
丛榕一时惊恐到不知所措,明明已经用身体护住了时雨,可黑山的刀子像是长了眼睛,偏偏避开她直直往时雨身上戳。
“够了,黑山求你了停手好不好。。。。。。求你了。”
丛榕跪着爬到黑山身边,哭到语无伦次的求着。
“宝贝儿,这是惩罚你的,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背叛我黑山是什么代价,代价就是所有你在乎的人都要死!你也要死,季临渊也要死!”
黑山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摁着她的头重重地撞向墙壁,他的眼睛冒着癫狂的光异常兴奋。
天旋地转,头骨裂开一般的痛让丛榕几乎晕厥过去。
咚~咚~
一下,又一下,闷闷的声音在狭窄的卫生间内显得格外压抑。
直到手中拎着的女人像一只没有生机的小动物,黑山才停下手来将她甩到墙角。
丛榕的身体失控地砸到盆栽上,
在巨大的撞击力下花盆碎落,瓦片割伤了她的胳膊渗出汩汩血水。
切肤的疼细细密密地传遍每一细胞,也让丛榕的大脑清醒过来。
她悄悄地摸到瓦片然后调整好最尖锐的角度然后看向黑山。
只见黑山正淡定地走到水龙头边打开水冲洗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