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小夫郎愈发沉重的呼吸,和格外撩热的低吟。
“阿谷别怕…”声音是一如既往带着撒娇的意味,手下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兇悍和撩拨。
带着笑意的唇落在眉间、眼角,在那颗红豔惊人的哥儿痣上来来回回的摩蹭,忍不住舔拭,将那片皮肤弄得湿湿哒哒,蘼红豔绝。
“小谷儿,媳妇…”指尖在轻喃间继续向下。
掌心的温度升高似乎被炙烤的要熟透一般,连祈求都带着可怜的泣音:“相公,难受,疼疼我…”
“嗯,乖…”
僞装成无害的猫咪露出潜藏在娇气外表下的利爪,把自己守护了许久的猎物吞吃入腹。
土豆城
一夜旖旎,天色大亮的时候落了一场秋雨,细细密密的。
苏家的宅子在修建的时候屋顶加了竹席和糯米浆子,砖墙也要厚两寸,比寻常的青砖瓦房更加隔音。
里屋的主人家并没有被雨声叫醒,苏家下人们按着往日的时辰起床,先各自做完了自己手头上的活后便按着主人家规定的时间训练。
苏苹和青绿两个哥儿训练的时间只有其他人的一半,空出来的这一部分时间则是用来做膳食。
小锅里为主人家熬着粳米粥,煮着两个鸡蛋。大锅里是他们吃的杂粮粥,主人家大方,并不克扣他们的粮食,满满一大锅杂粮粥够吃十个人的。
苏苹的胳膊伤着,做不了擀面调馅儿的活,青绿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做饭的手艺也不差。开荒地的时候苏和年他们特意把野菜挑出来,晚上回家后就着引到屋后的溪水清洗的干干净净。
每天早上的馅饼就是用野菜调的,用猪油或者油渣搅拌在一起,大平底锅一次就能烙五张。这些孩子正是能吃的时候,一顿饭吃三四张饼不成问题。
下人们的饭菜已经进了肚子里,木头领着他们继续到山里去平整荒地,只留下苏苹一人在家準备午饭。只是往常不到辰时就已经起床的主人家到现在都辰时末了依旧不见动静。
回想起昨晚木头睡前还在往浴房的竈上添柴的举动,苏苹隐约猜到几分,于是又悄悄前往浴房,在只剩下一个浅底的水锅里添上水,继续加柴热着。
他也是年轻时候过来的,这本是主人家的私密事,他一个做下人的只要不过度揣摩主人家的心思,安安分分做好自己的本分便罢了。
事实上顾渊早就醒了,只是穿越以来他的神经一直处于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潜意识的紧绷里,不敢有丝毫放松。
如今他有家有室,爱人在怀,这种归属感让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于是被窝里的他便理所当然的抱着自家小夫郎磨磨蹭蹭不肯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