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拙:“若水盟会之时,唐姑娘会来吗?”红扶苏:“会!我还会带队呢!”陈若拙眼前一亮:“那很期待到时与唐姑娘切磋。”带队的掌门弟子之间,是免不了有一场切磋的。红扶苏瞅着他:“我觉得你可能打不过我呢!”陈若拙却并不恼,笑了起来:“梅掌门收徒极为严格,想必唐姑娘必有过人之处!能败在你手下,若拙甘之如饴。”甘之如饴?你莫不是看上了本姑娘的美貌?就在这时,宁桓突然从中间插入,将她和陈若拙隔开了。他笑容灿烂地问:“陈师兄你好!我叫宁桓,是青竹峰弟子,久闻大名,希望认识一下。”陈若拙见他眉目如画,仪表不俗,虽然有些不高兴,但微微点头,说:“幸会!”“听闻青城派的内功独步蜀郡,极为不凡……”两人攀谈起来。红扶苏被宁桓挤到后面,无聊地抠手指甲…………紫竹峰上,云瑨一脸鸡贼地问:“哥!你为什么让宁桓去送嫂子?我跟你说的你忘了吗?”他放低声音:“他给嫂子做红豆饭诶!一个男人——就比如我,在做竹筒饭的时候,我只会想芙蓉喜欢吃什么口味,我根本不会想到唐苏苏喜欢吃什么!你明不明白呀?”云寒说:“明白。”“那你还让他们单独在一起?”云寒说:“制衡。”“制衡?什么意思?”云寒:“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更何况宁桓下山有别的事,顺路而已。”云瑨若有所思:“制衡?难道……陈若拙……”云寒没有再继续说这个话题,转身往山下走:“我还有事,先走了。”小黄颠颠地跟在他身后。小黄跟着红扶苏上了飞纱峰。不过这些日子她一直待在梅瓦屋的书房密室,倒是云寒带着它的时候比较多…………红扶苏进城以后,就跟宁桓分开了。她先去叫了唐慈,跟他好一顿交代,然后父女两个人一起去了钱庄。陈若拙还真给了他们三万两银票。唐慈还开了个收据,让陈若拙签了个章,给了他原件,自己留了底。陈若拙几人走了后,红扶苏就跟唐慈说,这个钱,如果黄知府还需要借的话,可以借给他。唐慈闻言,拉着她悄悄问:“上一次,他在酒桌上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红扶苏说:“有些事情,你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唐慈张大嘴:“啊?”红扶苏:“我要回去了!照顾好我娘。”“苏苏!”唐慈叫住她。“啊?”“你需不需要银子,拿些去吧。”他将那一叠银票放在她面前。“不用了!我在蜀山上也没地方花去。”红扶苏说。“要不你拿点儿吧!”唐慈却说。红扶苏挑眉:“你该不会又有什么事情让我去办吧?”唐慈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苏苏……你看,能不能请莲花峰掌门到家里面来,给你娘治病?他不是擅长治入魔之症吗?”红扶苏想了想,说:“好!我问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唐慈立刻精神了,抽了张一千两的银票给她:“这个拿着,给他当作诊费?”“不用了!他说我师父,要什么钱?”红扶苏转身走了。唐慈眉开眼笑地喊:“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儿!”红扶苏骑在马上,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这就是父亲么?谁给他好处,他就喜欢谁。给不了他好处,就忽视。让他难堪了,还会丢把匕首让她自尽……呵!……回蜀山以后,红扶苏又找了个机会去问了梅瓦屋,还能不能找到天医门的大夫。他却说找不到。天医门的人本来就不多,遭遇了打击之后,有可能都已经死了,有可能隐居起来了,他一个也联系不上。那么,她到底要去哪里寻血咒散元丹?她蹲在紫竹峰的竹林里半天,突然把谷大青叫了去。“大小姐,有什么吩咐?”谷大青问。确定周围没人,红扶苏说:“你回去问一问左右护法,看他们能不能想办法打听到‘血咒散元丹’。”“血咒散元丹?”谷大青却瞪大眼睛:“您找这个做什么?”“当然有用啊!”红扶苏说:“我已经把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一直找不到它的方子!他们都是多年跟随师父的,也许能有渠道。”她也是刚刚想到,既然师父知道这个东西,而两位护法都跟着他好多年了,也许能够找到打听的渠道。然而谷大青却说:“据我所知,血咒类的药,只天医门有!他们恐怕也打听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