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里只有一个指挥,是主刀,而不是麻醉。巡回护士是最先响应的人,虽说很少遇到手术中机器故障,但是这毕竟是机器,本就属于不可控之一,而机器更换不管手术是否进行,都需要做,所以其他人没等林熙冬就忙碌了起来。“没事,电钩,准备断离。”林熙冬已经从秦州到洛杉矶是没有直飞航班,张昱墨说要先去霍普金斯医院做一些设备采购,需要转机去马里兰州,所以林熙冬一行人最终决定一同先飞芝加哥,之后再分开前往各自目的,等2月中旬,美国外科医师的年会开始,他们和张昱墨再到那边汇合。而林熙冬则带着蒋晓初和稍微有点战斗力的纪泽怀一同前往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在年会之前,她要去杰里克教授的研究院学习,顺便对年会上的患者做一些提前的了解。从国航转机到美航,飞机上原本熟悉的黄种人变成了各种肤色的,那种面对面的冲击感,又充斥着不同语言的环境,林熙冬还是有些新奇。而这个感觉,让她有个新思考。她想起在空间里的手术练习对象,从没有考虑过不同基因的治疗方案差异“统子,上次给施耐德夫人做手术的时候,我没想过不同种族对手术的耐受和复原度都不同,你说那次成功是因为病理本质是一样的,还是因为运气不错?”还不等系统回答,林熙冬自顾自继续思考,又像是在和系统交流“大部分应该是可以参考的,现代医学国外发展一直很好,所以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不少病症的诊疗指南其实都是参考美国欧洲一些权威医学学会发布的内容,不说治疗标准和国内患者情况差异化,就光诊断标准上,体格和数据差值误差就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