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当着两人的面打开了录音机的开关。
录音后意味着今后将永远受制于他们两口子。吴清亮正在迟疑间,黄冬梅抢先说道:“是吴清亮这个老流氓看上了我晨露妹子,求我帮他把我晨露妹子搞到手,还许诺事成之后给我好处。”
“你这个臭婊子胡说!”
吴清亮咆哮着阻止她的话。
韩兴旺低声喝道:“你不怕丢人,咱们到大街上喊。”
吴清亮的声音小了很多,“我只是随口夸了句说,县医院是出美人的地方,韩兴旺的爱人要长相有长相,要线条有线条,是她告诉我说你媳妇唱歌跳舞在县医院都是头把交椅,并主动说要介绍给我认识。”
“我只说介绍给你认识,没有说介绍给你睡她。”
黄冬梅争辩道。
“我夸她长得好,你说介绍给我认识,不是要她给我睡是干什么?”
吴清亮毫不留情地揭穿她,“你还说你帮我把她搞到手,要我提拔你当副院长。”
“你才胡说,是你许诺说,我帮你把她搞到手,你就让我当副院长。”
求生的欲望面前,两个人早已背弃了被窝里的山盟海誓,互相揭露、互相指责。
两个人在“狗咬狗”的争辩中说完了二人给叶晨露设计陷阱的全过程。
叶晨露把录音机关上,装进了自己随身带的小包里,对韩兴旺说道:“我对你说过,你一定要当着姓吴的流氓的面上了姓黃的,我怎么受辱的让她也受一遍,把这顶绿帽子还给姓吴的。”
黄冬梅虽然不检点,但让她当着几个人的面与别人做,她也觉得屈辱,身体不能动,嘴巴还可以出声,乞求道:“晨露妹妹,千错万错都是姐姐的错,你想报仇让韩兴旺睡我,我答应你,咱们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好吗?”
叶晨露脸上冷若寒霜,恨恨地说:“我自打与他相爱的第一天就对自己发誓,这辈子我只爱他一人,也只有他一人,他在我在,他哪天不再了,我绝不多活一天。
是你这个jian货,自己甘愿被千人骑万人压,为什么要毁坏我们两个人的感情?
我现在见到他心里就内疚,就感到对不住他,只有他像姓吴的对我那样对你一次,我心里的内疚感才轻一些。
我不是与你商量,要脸要命你只有一个选择。”
倒在地上的吴清亮此刻感觉到心慌,脉搏跳动加快,急着离开这个像火药筒一样的地方,也帮着催促黄冬梅:“你的男人已经不少了,也不多他一个,有人看着不好意思,你可以闭上眼睛办,办完快走,我心慌得难受。”
现在反过来是韩兴旺给她当然更是给自己解围:“晨露,我对她不感兴趣,我也同你一样,不做对不住你的事情,这种事我做不来,你想报仇,我杀了她也行。”
叶晨露一步不让:“杀了她,她那条烂命怎么能换你的命?你不想我一辈子在你面前抬不起头今晚就不做。”
黄冬梅此时的心情是活命第一,接着叶晨露的话说道:“做,做,给我留着一条贱命。”
叶晨露知道当着她的面韩兴旺有心理障碍,对他说道:“你把她抱到里面床上去,多想想是她把我送到别人床上,当作为我雪耻,你就好意思了。”
韩兴旺把黄冬梅半扯半抱弄到里间,叶晨露提起桌上的酒瓶打算打吴清亮几下出气,却不想吴清亮却向她求救:
“小叶,我闷得难受,你是医生,救救我。”
叶晨露讥讽道:“我是妇产医生,求我救你,你是想再生一回吗?”
吴清亮没有回答她的讥讽,躺在地上直喘粗气。
叶晨露并没有害怕,也没有在意,因为她们两口子在酒里下的这种药并不能致人死亡。
自打两人发生关系后,叶晨露每次见到吴清亮都感到恶心,现在两人坐在一间屋里她也不去瞅他。
过了一会,听不到吴清亮急促的呼吸声,她心里感到不踏实,扭头看了过去,见他仰面朝天躺在那里,没有了呼吸,移身过去伸手在他鼻子下面探了探,真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