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儿来之前已经做了些防范工作,在原来的罩罩上面又加了一层,勒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 薛宁在试图解扣没成之后,想把手指从罩罩下面伸进去,但连个手指尖也伸不进去。他埋怨道:“人家别的姑娘都恨不得露出大半个,你为什么要裹这么紧?” 冷冰儿乘他把嘴巴拿开说话的功夫,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说出了她早就想说的话:“今天是我的生理期,不能做。” 薛宁依然两手各按着她的一只手腕,说道:“没有那么巧的事,你在哄你薛叔。” 冷冰儿道:“你把手放开,我解开腰带你看看。” 薛宁以为她是在撒谎,“别施缓兵之计,我看也不在这里看,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冷冰儿说:“在这里看看,看完之后我回世外桃源。” 薛宁道:“与我耍心眼,你太嫩了,看我也不在这里看。万一你把腰带解下来再喊人,我就成了强奸犯,谁也保不了我。现在天黑了,我们一起坐电梯也碰不到人,到楼下坐你的车,你听我指挥,到了那个去处你再解腰带给我看,如果是真的我就放你走。” 冷冰儿把电脑关机,薛宁不知从哪里拉出来一个旅行包,提着包与冷冰儿一同进了电梯。 出了电梯后找到冷冰儿的车,冷冰儿驾车,薛宁坐在后面,对她说:“你等一会,我让你走时再走。” 她听到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换衣服的声音。 很快薛宁就在后座上说:“走吧,出了大门往左路拐。” 出了大门往左转后过了两个路口,他又让往右转,又过了几个红绿灯车子拐进了一个城中村。 在一个巷口的小停车场处,薛宁在后面说:“把车开进小停车场,我先下车,等到我走出十步左右你再下车,与我保持距离跟在我后面。” 冷冰儿没有好气地说道:“你家阿姨又不在永安,去你家里看一眼就完了,弄得像做贼似的。” 薛宁没有说话拉开车门下去了。 冷冰儿这才发现他已经把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身穿着长风衣,头戴着鸭舌帽,鼻梁上还架着一付眼镜。 冷冰儿把自己的随手小包塞在了驾驶座底下,两手空空下了车,锁上车门后跟在了他的后面。 她没有立马开车走,一个是一旦现在离开将来两个人就无法见面了,二是二堂哥莫磊的事全到他从中出力,第三个是更重要的,薛宁看到她身上的卫生巾后会放她离开。 薛宁在一处很不起眼的院落前停下脚步,掏出身上的钥匙打开了大门。 冷冰儿跟了进去,即将走到正屋门口的薛宁回头说了句:“把门关好。” 冷冰儿回了句:“关好了。” 在冷冰儿跟进正屋后,薛宁回身把屋门关上,转身就去抱冷冰儿。 此刻的他既没有市wei书记的威严,也没有长辈、年长者的稳重,那猴急的样子像是在外多日,刚见到年轻媳妇的小伙子。 冷冰儿躲到一边,说道:“薛叔,你是大领导,又是长辈,得说话算数。” 薛宁脸上有些恼怒,“你知道我是大领导,我把好几个人的竞争演讲稿都拿给你,帮你堂哥升副廳,我得冒多大的政治风险?就这一点点小要求,你也不少一块,还推三推四,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大领导吗?” 冷冰儿带着哭腔道:“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我在生理期,不方便。” 薛宁依然生气地说:“生理期不能抱、不能亲吗?” 说着,他再次伸出胳膊来抱她。 她没有再躲避,任由他抱。 他两只胳膊从她的腋下抱着她,在她脸上乱啃一气。 见她没有回应,他命令她,“把嘴张开!” 她像个机器人似地张开了嘴,紧接着一条舌头滑了进来。 她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 据说女子在生理期恰是需求最强的时候,经不住异性的挑逗。 冷冰儿的舌头不自觉地与他互动起来。 他的手直接伸到她的腰间去解她的腰带。 她意识到自己的沦陷,心里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把他的手从腰间拿开,人也往后退了一大步,再次说道:“我来例假,过几天不行吗?” 薛宁说:“你把腰带解开,把裤子退下我亲眼检查,才相信你说的话。” 冷冰儿在办公楼说要解开给他看具是薛宁说的施的缓兵之计,此刻薛宁真的让她解腰带退裤子让他检验,她感觉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两手护在腰间,涨红着脸说:“我都让你、亲了,还骗你干什么?” 薛宁说:“我只相信自己的双眼,从来不相信别人的嘴。” 冷冰儿说:“你不相信我也要说,你今天放我走,我等几天过去了这个事主动找你好吗?” 薛宁说:“我的这个窝,我老婆孩子都不知道,凡是知道这个地方的都已经成了我的女人,你已经知道了,想在不成为我的女人之前离开这里,我还怕你告我。” 冷冰儿进屋以后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之中,没有仔细观察屋内的陈设。经他这么一说,才注意到这间在外面看去与周围房屋没有两样,毫不起眼的房屋,里面装饰得宫殿一般,进屋后正面的沙发、条几全是红酸脂的,左侧是黃花梨木的转盘餐桌,右面是一间耳屋,估计是卧室。 现在,除了羞辱之外,她又多了一丝害怕,她清楚知道官员**对自己是多么的危险。 她惊恐地说:“薛叔,我发誓,我过去这几天一定主动找你行吗?” 薛宁的眼里看不出丝退让的神情,“发誓如果管用的话,世界上什么武器也不用造了,咱们国家人多,谁与咱过不去,咱们一齐发誓让他们活不过今晚,谁还敢碰咱。” 她着急地说:“我发誓你不信,那我怎么办?” “我不是说了吗?你把裤子脱下来我验验。你如果真打算给我的话不会连我看你那个地方一眼都不让看吧?你现在连看都不让看,让以后主动找我,你说我能信吗?” 冷冰儿见他一再坚持,知道躲不过去了,但心里对他的厌恶感成倍增加,决定今后既便是与他闹翻离开永安,也不会把自己交给他——尽管先前占有自己身子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咬着牙,低着头说:“行,我脱下来给你验,验完了你立马放我走!” 说完,她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