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野猪性情刚烈,它已经失去了对人主动发起攻击的能力,但看着从它身后赶上来的周胜利的目光里仍然是凶残。
周胜利走到野猪跟前,从地上捡起一块更大的石头,掷向它的耳根处。
野猪的耳根处再次遭到重创,头一歪不再动了。
这时,周胜利对他所解救的人用Y文喊道:“它没有能力伤害人了,你过来吧。”
那人走到周胜利跟前,仍然心有余悸地用眼角警惕地瞟着趴在地上的野猪,向周胜利深躹一躬,说道:“感谢先生救我一命。”
周胜利问他:“你是游轮上的客人吗?”
那人道:“我是游轮上的,不是客人,我是大副。先生是游轮上的客人?”
怪不得手脚攀在树上十多分钟,任凭野猪撞树也不掉,水手们都有一手上桅杆的过硬功夫。
周胜利回答:“是。”
“先生是岛国人、还是棒子国?”
周胜利傲然回答:“我是华夏国人。”
大副再次躹躬表示歉意:“我失礼了。李小龙,华夏功夫。”
李小龙的生命虽然短暂,但却把华夏功夫推向了全世界!
随后,大副解释道:“我从事航海二十年了,在南太的游轮上很少见到华夏人,看到先生是黃皮肤,就误认为先生是岛国人或棒子国人。”
周胜利说道:“我们华夏国过去长期闭关锁国,国人很少走出国门,现在开放的大门已经打开,你将在南太、在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越来越多见到华夏人的身影。”
他随后向大副提出了最急切想问的问题:“大副先生是游轮高层,不知道外界什么时候来营救我们出去?”
大副摇了摇头:“我们游轮上只出来了我和格蕾斯女士还有杜纳尔先生上了岛。游轮倾覆后,船长命令我们协助客人逃生,其余人跟着他检查客舱有没有遗漏的客人,结果……”
他没有再说下去。
即使不说周胜利也从别人口里知道,船长他们作为船上断后人员,即使出来也难以逃脱鲨鱼的剿杀。
“在船上我们虽然有手机,但是海上没有讯号,与外面联系全靠船上的电台。我和杜纳尔先生、格蕾斯女士是出来放游轮上的求生艇的,但游轮立起来后把求生艇扣进了海里,把我们三个一同扣到了海水中。
我们三个护着着三位女士和三位先生上了海岛,手里没有通讯联络工具。”
“你们那边现在有几个人?”
“我们一同上岸的九个人,昨天又碰到了两个人,现在是十一个,四个女的七个男的。”
“今天是上岛的第四天了,你们这些人靠吃什么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