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现在就是利用自己能够瞬移,身子灵巧的优势,一个劲地躲闪,瞅准机会给它身子的软弱处来上一刀,为的是给它多放血。
野猪的两眼血红,凶光越来越盛,但动作也越来越笨。周胜利在它一次扑过来时机警地躲开它的獠牙,一刀刺进了经的一只眼睛,然后刀尖一转,把眼珠带了出来。
野猪疯狂地用头撞击他,他闪身躲过,身后一棵碗口粗的树被它“叭”地一声拦腰撞断。
周胜利心头一喜,见野猪眼睛看不到的一边有一棵更粗的大树,一步跃到大树的前面。
野猪追着他又是一头撞上去,周胜利闪开后听得又是“叭”地一声,这次树没断,野猪倒在了地上。
周胜利从旁边搬过一块几十斤重的大石头,砸到了它的头上。
野猪惨叫一声没有起来,嘴里、鼻孔里和耳朵眼里直往外冒血,往外出气多往里进气少,眼见得活不成了。
周胜利知道它可能活不成了,把二女喊了过来,让她们到岩缝里把行李箱拿出来。
与野猪的这一番搏斗,周胜利感觉到比与帮匪们搏斗付出的力气大多了,他需要歇一歇,同时也监视着野猪。再者,他觉得经过这番打斗,岩缝里肯定没有什么动物存在了。
崔笑笑带着任朵朵进了岩缝,到里面的树枝下面扒出了三个行李箱。
任朵朵一看,惊喜地说道:“你们没扔掉我的行李箱呀?”
崔笑笑打趣她说:“你的周大哥走到哪把你的行李箱提到哪,恨不得搂着它睡觉,怎么会丢了?”
任朵朵心里尽管很高兴,嘴上却说:“什么我的周大哥,我听你也喊他周大哥。”
崔笑笑道:“我和你不一样。我喊他周大哥是因为昨天晚上挤在一起睡觉,他说我们三人是亲姐弟和亲兄妹的关系,是为了避嫌。你喊他周大哥是因为你哥的关系。”
任朵朵道:“他说过,他当县长的时候我哥在他县里投资办企业,他们认识,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他是骗你的。”
崔笑笑说:“他亲口说的,你哥是他的结拜二哥,你有什么闪失,他没脸见你哥。”
“真的?”
“千真万确。”
任朵朵“哼”了一声说:“这两个人合起伙来骗我,回去后我第一个不放过的是任兴业。”
她看着岩缝内的石灶说:“就住了一晚,你们真有过日子的样子。我们那边,吴市长现在是一点脾气都没有,陶承野还对我动歪心思,从上岛到现在,我就吃了在树上摘的几个野果子,酸死了。”
正在地上寻找尼龙绳头的崔笑笑说:“周大哥昨天在海边捉了一大包螃蟹,我们放在塑料袋里煮着吃了,今天早上吃的烤鱼,中午吃的烤野兔。”
任朵朵抗议道:“你还说,想馋死我?”
崔笑笑看着石灶,有些动情地说:“在这里住了一晚,住出感情了,还真不舍得离开这个岩缝。”
任朵朵先前被他调笑,现在反击道:“你是说与谁住了一晚住出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