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市常委,不能只是站在区里的角度思考问题,明白只有把行政执法的权力拿到市里才能有利于城市建设。
对于企业被拿走以后如何发展区内经济,是他这几天一直在思考的问题。区里没有那么大的财罚再发展规模较大的企业,而且从国有企业改制的形势来看,下一步民间企业要走向市场经济大舞台。
他一直就如何让民间企业走上市场经济舞台在思索着。
忽然,身后传来剧烈的发动机引擎声,伴随面来的是危险的讯号。
周胜利每次感觉到这种讯号都有真正的危险降临。他似乎没有思考,便一个“瞬移”闪到一边,接着一辆摩托车从他身后箭一般窜到前面,在前面十多米远的地方驶到路牙石下面,歪倒在地上又滑出十多米元,车手被甩到摩托车前五、六米远的地方。
摩托车上了人行道,开得又是如此快。周胜利并不认为这是一件意外事故,而是认定了这是针对他的有预谋的行动。
他紧走几步,来到摩托车手面前,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见他只是摔伤了腿,也不管他在地上的摩托车,拉着他去了县委保卫科,让保卫科打电话给区公安分局,让分局来人。
摩托车骑手二十岁多一点,脸上的稚气还没有退。
在等公安分局来的空当,周胜利问他:“你认识我吗?”
年轻人摇摇头,“不认识。”
“不认识你为什么要骑车撞我?”
周胜利又追问道。
年轻人矢口否认:“我没有撞你,是车速太快,我刹不住车了。”
“你是从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
对付这样的年轻人,周胜利知道不能直接问,必须绕开问题的目标,让他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
年轻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好像没有思想准备,张了张嘴,没有回答上来。
周胜利紧追不舍:“说,你是从哪里来的,到哪里去?”
年轻人说了两个地方。
周胜利又问他在哪里上班,年轻人迟疑着不愿意回答,周胜利说道:“我只是闲着没事问问你,等一会公安局的民警到了,他们才是真问。”
年轻人才说:“我在振兴建筑公司上班。”
振兴建筑公司是肖振理公司以前的名称。
周胜利突然问:“是谁指使你用摩托车撞我的?”
年轻人没有反应过来,本能地回答:“是我们班长。”
答出班长后,他又停了下来,不再说话。
周胜利追问道:“你们班长是谁,为什么要你撞我?”
年轻人不再回答。
周胜利说道:“你开车撞我,就是故意杀人,故意杀人判什么罪你应当清楚。”
年轻人腿开始哆嗦起来,带着口腔说:“我不是故意杀人,我不能死。”
周胜利说:“你是不是故意杀人回头与公安局的警察说,不要向我说。”
年轻人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周书记,我想撞你不应该,但是。我没有想把你撞死的想法,你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条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