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闪身的同时一手抓住了门,避免其碰到墙上。
随着一阵香风扑来,一位青春亮丽的年轻姑娘从外面闯了进来,直接扑到周胜利身上。
这个年轻女子是干什么的?进屋不用秘书通报,也不用敲门,推门就进。
周胜利如果闪身躲开,年轻女子有可能直接扑到大地母亲身上,如果不躲,她整个身体就会压到他的身上,两个都会很尴尬。
他以潜龙功中的瞬移技法,几乎同时在她左右两臂各击一掌,止住了她前进的势头。
年轻女子赞叹一声:“好漂亮的手法!”
周胜利这才注意到她衣着虽然不华贵,但人身上显出的气质却很高贵,闪过身子让她过去。
年轻女子没有客气,径直往里走,嘴里还说:“老常同志,你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倒是出帅哥呀。”
常清明话语里没有往日的威严:“休得胡说,他是你爱民姑姑的爱人,喊他周叔叔。”
继而对周胜利说道:“我女儿常歌,小名小鸽子,纺织工业大学,暑假开学上大四,学校安排实习,在家里太能闹了,她妈把她流放到我这里。她一个学纺织的跑到这里实习什么?家里纯粹是为了把包袱往我这里推。”
常歌抗议道:“领导同导说话要实事求是,我不是被流放,是在家里被爷爷训怕了,自己跑来的。”
她看着周胜利,说:“你是爱民姑姑的那一位,我不喊你周叔叔,喊你姑父好吗?”
周胜利说:“姑父和叔叔是同辈,喊什么都一样。”
常歌拉着周胜利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会,说:“爱民姑姑撒谎,我问她姑父是做什么工作的,她对我讲是种地的。我怎么看你也不像是种地的。”
周胜利说:“你爱民姑姑没有撒谎,我是北方农业大学毕业,就是个种地的。你如果也想种地,可以到我们农村去实习。”
他对常清明说道:“我们工业区里有个边港投资的毛纺厂,生产设备比内陆的先进,林冈城里如果没有合适的纺织厂,可以去我们那里,厂里有食堂,也有宿舍。”
常清明道:“你不怕烦就拿去,反正我是烦透了。”
常歌对着常清明一摆手,“老常同志再见。”
周胜利再次与常清明告别,说:“把常歌放到我那里你放心好了,那个边港老板也是从国外读书回来没有几年的女孩子,她们在一起交流也方便。”
常歌瞪大了眼睛,“年轻女孩当老板?”
常清明知道他说的是谁:“你说的是陈会长的女儿?”
周胜利点头道:“是,我们走了。”
到了办公楼下,常歌坐在车上来到地委宿舍区常清明居住的别墅楼下,进去很快背着一个双肩包出来,说:“可以了。”
周胜利看了看表,距吃中午饭还有一段时间,说:“回营川。”
走在路上,周胜利给陈文秀打了个电话:
“中午准备四个人的午饭,不要酒,我给你送去一个实习的女大学生。”
陈文秀笑着说道:“我这里现在是你的招待所,有了客人往我这里带。”
周胜利说:“这次没有客人,我们三个人,加上我侄女,那个实习的女大学生。”
“我怎么没听说你有个侄女呀。”
她知道周胜利是在车上打的电话,旁边有不止一个人,开始就讲的粤语。
周胜利说道:“她是爱民的侄女。”
陈文秀用普通话回了一旬话:“也是我的侄女。”
常歌听了这句话后看着周胜利,等着他的解释,没想到周胜利也换成了粤语。
他有半个多月没有去陈文秀那里了,是在询问她的身体状况。
陈文秀告诉家孩子到八个月的时候再回那边,在这边也有好几个人跟着,没有问题。
问过身体状况后,他还是用的粤语,告诉她:“去实习的这个小姑娘是地委书记常清明的女儿,确保她的人身安全,不要让她去危险的工作岗位上。”
直到周胜利放下了电话,常歌抗议说:“她也会进普通话,你为什么要说粤语,怕人没有好事,我得在这里替我姑姑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