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衣袍挡住饮酒,这是大宋文人喝酒的礼节。
鲁道夫眼中闪现出一抹得意的狡猾,心里恨恨地想:等一会儿我看你怎么出丑,这一次让你永不翻身!
他拿着酒壶正要接着敬酒,突然春寒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鲁道夫吓了一跳,沉声道:“你要干什么?”
春寒抓住酒壶一把夺了过来,放在了自己桌上,说:“这酒壶我看着挺好看的,放在这儿,我用来斟酒,你另外找一壶酒吧。”
鲁道夫大惊,急忙伸手去抢酒壶,却被春寒推开了。
春寒冷冷地说:“怎么?一个酒壶都舍不得吗?我又不是要你的,只是把它放在这,我好斟酒罢了,你们穷到连酒壶都拿不出第二个吗?”
蓓儿塔也急忙快步走了过来,对春寒说:“春寒,你别捣乱好吗?有什么话咱们下来再说,今天是我父亲的大喜的日子,你要搅局就太过分了。”
李雅枫也站起来了,对蓓儿塔说:“我们大人只是觉得这酒壶好看,想留下来自己喝,这就叫搅局吗?难不成这酒壶有问题,你们不敢放这儿吗?”
这一句话,蓓儿塔和鲁道夫都脸色微微变了。
蓓儿塔马上反应过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右脸,假装理了理耳边垂下的头发,说:“既然春寒大人想留着,那就留着好了,我只是说你们别闹事。”
然后对鲁道夫说:“父亲,换一壶酒吧。”
鲁道夫哼了一声,瞪了李雅枫一眼,让仆从拿了一壶酒过来,继续给其他人敬酒,敬完这一桌就去敬别的桌了。
这时,坐在主桌上的伯莎突然觉得头晕眼花,肚子也像是翻江倒海,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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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了皱眉,自己酒量不错,就算喝这么多酒也不会醉,更何况她早就适应了大宋的高度酒。按理说,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为什么会头晕想吐呢?难道是因为心情不好,酒量不如以前了吗?
蓓儿塔似乎看出了什么,对伯莎说:“公爵大人,要不要我带你到隔壁休息室去喝点茶,躺一会儿,等封爵仪式开始的时候再过来?”
伯莎觉得这样安排挺好,于是点点头,跟着蓓儿塔离开了大殿,到了休息室,斜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这样胸腹间的翻腾感才稍微好一些。
蓓儿塔说:“我去沏茶,是大宋解酒茶,很快就送来。”说完,她快步离开了,还把房门关上,叮嘱门口的两个侍女小心伺候,然后回到大厅,向鲁道夫点点头,接着看向春寒。
只见春寒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脸通红,对李雅枫说:“我好热。”
他的眼神火辣辣的,似乎要把李雅枫的衣服扒光。李雅枫心里一紧,忙说:“大人没事吧?要不要喝点茶?”
蓓儿塔大喜,马上快步过来,关切地问春寒:“春寒,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春寒同样目光火辣辣地看着蓓儿塔,一副要扑上去的样子。蓓儿塔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满是关切,说:“我搀扶你到休息室休息一会儿,再给你泡杯浓茶过来,等会儿你再回来。”
春寒点头,伸手要拉蓓儿塔,蓓儿塔却轻巧地躲开了,同时托住了他的一条手臂,把他搀扶起来。
李雅枫说:“让我来吧。”
蓓儿塔却摇头说:“你留在这,我只是让春寒去喝杯茶,马上就回来,你不用跟着。”
接着鲁道夫也过来阻止了李雅枫,说:“没错,你就呆着,不用跟去,如果愿意的话,替我多敬敬我女儿的干爷爷和鲁大师爷爷几杯酒,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