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六!竟然在吃薯片!]
林默气的怒目圆睁。
“啪!”
第三杖狠狠拍下,林默上半身一个打挺,额头滚出豆大的汗珠,眼前一片黑乱。
靠,快忍不住了。
苏景皓忽然挥了挥手。
身后的木杖立刻于半空中停止了。
他俯下身来靠近林默,沉声道:“你在生气?”
[啊啊啊我没有生你的气!我是气系统!]林默在心底呐喊。
“属下不,不敢。”林默忍过一波剧痛,好不容易才缓了声音。
“朕怎么觉得你忍痛不如从前了。是暗卫最近疏于训练了,还是朕容忍你们太久了,忘记了罚的滋味了。”苏景皓忽然缓缓的道。
……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你会泄底的。咔嚓咔嚓——】
[你闭嘴。]
“请,请主子责罚。”
苏景皓看了看左右两个宫人,抬了抬手,“继续吧。”
身后的木杖便兜着风一杖一杖砸下来。
林默身后迅速被覆盖了一片肿痕,又被加上一片伤,再被拍下,如此反复伤了几轮,五十杖还没到,身后已经一片血迹斑斑。
活了三十年也没经历过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林默的意识都要模糊了,还要生生忍着不能喊出来。满头的汗水凝成一股一股,吧嗒吧嗒落在地面上,迅速在地面汪了一片水迹。
原来痛到极致是这样的感受。意识开始飘忽,眼前也模糊起来,苏景皓的金龙纹靴在他眼里已经成了一抹明黄,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清。身后木杖砸下的声音也不甚清晰。
“停。”
苏景皓看着刑凳之上的人渐渐没了挣扎的意愿,眼神开始涣散,心头一凛,立刻抬了手。
不应该啊,才五十多杖,以前经常受的,现在怎么好像挨不住了。
是余毒未清?
“送去暗卫统领住所。宣御医过去。”
苏景皓心头一痛,抬步就往林默的住所走去。
三个暗卫瑟瑟发抖互看一眼:幸亏凌漠仗义,要不然今夜是要彼此上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