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原以为那男人是为了增加趣味才用的,却不料,他竟然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看了自己一晚上,却是半点没有心动。他连呼吸声都没乱过!春妮儿双腿酸软的趴在地上,欲哭无泪,心里却是怕的厉害,在这个府邸里,接下来又会是什么呢?花厅门口,春妮儿被路过的丫鬟小厮婆子围观,一个个眼睛都跟淬了毒似的,忍不住吐她一口吐沫,不知羞耻不知好歹的东西。门房婆子被人抓进来时,瞧见的便是春妮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以及她裸在外面肌肤的斑驳痕迹。她心里忽然漏了一拍,心中涌起不想的预感,双腿瞬间又软了。“快点,磨蹭什么!”曾逸见她不走,在她后面踹了一脚,让她摔了个狗啃泥,肥笨的身子就压在了春妮儿身上。痛!好痛!春妮儿觉得自己腰都快要断了!曾逸满脸趣味的瞧了一眼廊下面色阴沉的唐元,见对方回瞪自己,摸了摸鼻头,勾起了嘴角,目光落在春妮儿和婆子身上,喝道:“一人三十板子,死活不论!”“是!”曾逸一声命下,立即有小厮丫鬟端了凳子什么的上来行刑。春妮和婆子都被人拉起来,然后摁在了凳子上,两人同时发出尖叫声,不停地挣扎,想要逃脱。三十板子下去,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更何况婆子也一把岁数了,小五十的人,哪儿挨得住三十板子?曾逸这是要她的命啊!“你们不能打死我,我不是你们府里的人,你不能打死我,我没有卖身,你们打死我是犯法的”春妮儿又被搅合了唐元和曾逸就这么处理掉了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二人,手段雷厉风行,令人闻风丧胆,谁都巴不得离这二位爷远远的。人没了,但也要有个说法才是。唐元一早就得了李俊的命令,将商议好的说辞高声宣布,冷厉的声音背后,谁还敢有什么别的想法或者乱嚼舌根?“把尸体处理了,把这儿冲洗干净。”“是!”唐元吩咐下属干活儿,立即有人上前将门房婆子和春妮给拖走了。至于是烂席子裹一裹埋了,或是直接丢到乱葬岗去,那就得办事人的心情了。尸体拖走,血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空气中的血腥味儿又渐渐浓了些。但是很快,便有丫鬟婆子提水冲刷,将地面洗刷的干干净净,血腥味儿也渐渐淡去,小院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犹如下过一场秋雨。人已经处理妥当,两人这才去向李俊复命。曾逸特别关心唐元昨晚上到底如何折磨那女人了,也不怪他八卦,实在是那女人“惨绝人寰”的样子,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而已。唐元不觉得昨晚上那是一种赏赐,反而觉得那是一种惩罚,所以一点不想再提昨晚的事,只给了曾逸一个白眼,然后想到曾逸在二人临死前说的话,压低了声音警告道:“以后爷的身份,别乱说。”曾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表示有些无奈,但还是不情不愿的回道:“知道了,这不是让她们死的安心么?”唐元无语的收回视线,两人已经走到李俊居住的院子了。这会儿,李俊正在陪桐桐玩耍,爷俩都高兴着呢!今日收拾那两人肯定会有些血腥,所以一早他便将闺女带在了自己身边,就怕她乱跑,看见不该看见的。这会儿见唐元二人来了,知道事情已经办妥,便笑着对女儿道:“桐桐乖,去找青梅玩儿,爹爹有事要处理了。”桐桐回头瞧了一眼唐元和曾逸,乖巧的“哦”了一声,然后将桌子上的蜜饯拿上,迈着小腿儿跑了。“爷,办妥了。”唐元率先出声,但一张脸却绷得很紧。李俊“嗯”了一声,见他一副不太高兴的模样,对他挥挥手道:“先下去吧,昨晚累了一夜,回去补个觉。”爷,误会了!唐元心里叫苦,想解释解释,可自己昨晚确实又“累了”一晚上,干脆闭口不再多言,躬身告退。少一句解释,就能少很多麻烦。若是爷听完解释后,再问那些花样从哪儿学来的,自己怎么说?算了,还是先告退为妙!唐元一走,李俊又问了曾逸几句公事上的事,得了信儿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也让人下去了。他把人都给处置了,阿秀不会再怪他了吧?文秀今儿个特意赶在晚饭前回来了,一来想陪儿女吃个饭,毕竟忙碌了多日,除了早膳时候见一面,其他时候都没见过;二来,她也想早点回来瞧一瞧,李俊是如何处置那个丫头和婆子的。谁知,一进门便听桃红说,二人被打死了。文秀不是没见过死人,尤其是前一次四皇子派来的人,十几个人全部一网打尽,那血腥味儿浓的令人犯呕,鲜活的生命说没就没了。但这次不同往日,两个不守规矩的下人,就这么被处置了,她不是圣母,但也觉得有些唏嘘。这时代,虽然制度封建了一些,男尊女卑,但比起现代来,倒是有些“优势”所在。就像“丫鬟爬床”这种事,放现代,顶多解蛊,然后被暴揍一顿,也不至于被打死。可现在,床没爬上去,人还被打死了。最最重要的事,主家处理一个奴,并不犯法。“夫人,爷虽然没路面,但唐元和曾逸两人早上可厉害了,先来一顿板子,吓得周围的丫头婆子脸都白了,以后啊,可没人敢起坏心思了。”文秀淡淡的笑了,点了点头,然后道:“杀鸡儆猴,一次性还杀了‘两只’,尽管以后再有人惦记,那也得先掂量掂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