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靖一看就傻眼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偏偏花满楼已经进屋里去看叶枫去了。
他琢磨了一会儿,索性默默跟进去了。
剩下一个陆尧一个陆小凤面面相觑,陆小凤干笑了几声刚想往里走,就被陆尧拉了一个踉跄。
“你干嘛?”陆小凤有些无奈地看着面前的人。
陆尧拽着人想该说些什么,想了半天方才正色道:“我没有对不起你。”
陆小凤听得那叫一个莫名其妙,非常不理解地看着他。
陆尧使劲皱了皱眉,最后决定言简意赅地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这东西没了,我可能会死。”
……真是好严重。
偏偏陆小凤又是深知陆尧的秉性是决计不会说谎的,因而他默默颔首:“那你小心戴着。”
然后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陆尧看了陆小凤良久,最后默默将手上的东西递过去,那是一把花生。
饶是陆小凤多么聪明,到底也没办法和陆尧诡异的思维衔接到一起,只好伸出手先接了过来再默默问道:“怎么了?”
“赔礼道歉。”陆尧揉揉眉角,想起之前丢错东西的事情。
陆小凤接过来剥了一颗塞进嘴里,笑了一声:“哦。”不死冥轮陆尧摸摸头,没再说话。
屋里的气氛却是不怎么好,西门吹雪面色凝重地看着床上的叶枫,把着脉的手指微微发冰。
这对于西门吹雪而言几乎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他感觉的出来,叶枫的脉象很乱。
几乎摸不出准头来。
芽芽被落月抱着站在一边,眼睛微微有些红,偏偏还倔强地把嘴巴紧紧闭着,特别怕吵到旁边的西门吹雪。
倒是落月紧紧将芽芽抱住,轻轻摸着怀里芽芽的头发。
曲靖也锁着眉头站在一旁看,他现下却是当真地无能为力,自打适才他的戒指坏了,补天不能用了以后,所有的治疗都成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西门吹雪终于将手放了下来,大步跨出门去,没有说哪怕一句话。
芽芽小心地探出头来看旁边的几个大人,忍不住问道:“爹爹去哪里了?”
“他去煎药,”叶枫有气无力地开口,伸手招了招受惊过度的小丫头,“过来。”
屋里的人是当真被适才那一遭给吓了个好歹,也是这时候方才发觉叶枫竟是醒了,只是脸色苍白如纸,看起来虚弱得很。
芽芽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趴到了叶枫的床边,眼泪濡湿了枕头。
这么长的时间里,芽芽是当真被吓坏了,不论是那莫名的蛊毒,或是近些日子曲靖和花满楼无微不至的守护,都让小小的姑娘明白,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