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清一对这一幕见怪不怪。
李文风张了张嘴,又闭上。
好吧,他在睡梦中已经听过很多声老虎咆哮了,也知道这虎崽子是她们从小养到大的玩伴,安全的很。
就是,他闺女这胆子是不是太大了点儿?
樊清一把水杯递过去,“文风哥,先把水喝了。”
“这就是柳副院的药水吧?”李文风接过,叹了一句,“徐长舰要是早听我的话去找她,我也不至于在床上多躺那么久。”
徐长舰怎么回事?
樊清一神情一顿,“徐……营长?”
“应该升副团了。”
李文风抿了口药水,清冽的水入口进入腹部,一股热流瞬间冲向四肢八骸,温养着他的奇经八脉,舒服的他闭眼轻轻喟叹。
那种感觉是用语言形容不出来的。
他感叹,“怪不得柳副院年纪轻轻,就能让那么多开国大佬们赞不绝口,她这药水真是好东西。”
樊清一微笑,“柳副院是有大胸怀的人。”
她身负空间灵泉水,做的是对家国天下都有利的实业,反观自己,拿空间只为满足自己的私利,不能比,比不了。
李文风看出妻子眉宇间那一闪而过的失落。
用空出来的那只手轻轻抚平她的眉心,“咱们不跟她比,她那一大家子厉害的都不像正常人,活该他们过人上人的生活……”
樊清一,“……”
她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好笑的轻推了男人一眼。
“怎么说话呢?柳副院是咱们家的大恩人!何况,她也是凭借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她几个哥哥哪一个都是!”
“是是是,我的依依也很厉害,能把一个火锅店开到省城,还有好几家分店,是这个。”
他竖起大拇指按在自己唇上,又贴近樊清一的嘴,轻轻摁下去。
樊清一耳尖一红,脸上像打翻了胭脂,红艳艳的。
夫妻俩腻歪了一会儿,李文风把空杯放回床头。
想到自己提徐长舰时妻子的脸色不太对,不放心,躺下前又问了句,“徐长舰怎么回事?”
“……从你们离开到现在,我再没见过他。”
李文风皱眉,“没见过他?他没捎话捎东西给你?”
“捎什么话?”樊清一也皱眉,“……还有东西?”
夫妻俩对视。
良久,李文风骂了句脏话。
“瘪犊子玩意儿,敢黑老子拿命换的东西,给老子等着!”
樊清一不解,“什么?”
李文风朝她挑眉一笑,“好东西,我特意给你和三个孩子挑的,等过些日子,我去找那小瘪三要回来!”
“……对了,有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情?”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