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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母在这附近人家做保姆,每周休息一天,偶尔过来总是满脸审视,恨不得把我的家底侦查的清清楚楚。
大舅哥陈涛干脆住在我家,说什么也打算在京找工作。
只是他这高不成低不就的,这工作找的是相当玄幻。
似乎他的工作就是跟屁虫一般跟在陈婷后面。
陈婷去买菜他拎包,俩人说说笑笑并肩出门,街坊四邻都以为他俩是小情侣呢。
陈婷洗碗他也守在厨房门口,俩人不知说什么笑起来,陈涛轻佻地在陈婷翘臀上拍了一把。
看得我十分反胃。
我越看陈涛越不顺眼,陈婷总是责怪我思想邪恶,故意把她和他哥往歪处想。
可这俩人经常深更半夜也在一块打游戏,一块儿窝在沙发里,甚至共盖一条毛毯。
搞得我半夜上厕所路过,总觉得毛毯下面陈涛的咸猪手趁着游戏的空当正在陈婷身上大占便宜。
尤其是俩人几乎贴在一块儿,死死盯着手机屏幕。
看到我路过,陈涛还得意地丢过来一个示威的眼神儿……
好像是警告我离他们远一点,他俩才是真爱。
瞧着这俩人深更半夜都得腻歪在一块儿,我忍不住想这俩货干脆睡一块儿得了。
弄那么难分难舍干什么?
我不止一次警告陈婷,和她那已经快三十的单身哥哥保持点正常的交往距离。
可陈婷总是强调他俩从小就是一个桌上吃,一张床上睡,让我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往外倒到。
她越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越是看着闹心。
尤其是赶上周末,陈母休息一天到我家占据了沙发。
陈涛嘟囔着影响他俩上分,让陈婷和他去小卧室打游戏。
我这是一下子弄回家了三个祖宗?
陈母像老佛爷似的,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卧室那俩打游戏的,也不知怎么还弄出了叮叮咣咣的动静。
我越听越来气,推小卧室门,居然从里面反锁了。
我不耐烦敲了几下喊:“婷婷,阿姨今天过来,咱们吃什么,你倒是出来准备一下。”
陈婷有些气喘吁吁地回:“等我们打完这局的,马上上高地!”
屋里面“咣当”一声。
我气得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