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叶云停那句“我们长得很像”让黎遇舟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是好意还是恶意。
再有……他拿了冠军,屈居于后的思维达也会不爽?不过,马奇朵觉得思维达不该是这样的人,而且就算要来也是沖着马奇朵,不该针对他一个年轻人。
这个暂且存疑。
不知道什麽时候,马奇朵这会已经躺在了那张不大的单人床上,床单是一些粗糙的蓝色布料,被褥是深绿色的,整整齐齐摆在一边。
现在的天气很温暖,但夜晚也会冷,黎遇舟不知道是马奇朵本身抗冻,还是宁死不屈不愿意睡看守所公用的换洗被褥。
马奇朵翘起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腿的膝盖上,在空中无端晃了晃,似乎很惬意,看着一点也不着急。
黎遇舟觉得,正常人进来也得有些着急吧?
哦不对,马奇朵不是正常人。
或者说,他算不上是一个人,他是一匹马来着。
也许是黎遇舟的视线太过炙热,马奇朵歪头,摘下墨镜的眼睛对上他,随即笑道:“小舟,既来之则安之,再有两天我就能出去了,他们又没证据。”
短短三十分钟内,黎遇舟已经听到这种荒谬的言论两遍了。
既来之则安之,哪儿安了你。
黎遇舟侧过脸,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被马奇朵精準捕捉到。
马奇朵也不恼,优哉游哉地晃着脚。
黎遇舟有些口渴,刚吃的菜有点鹹了,又没有配白开水和饮料,汤也是越喝越鹹。
黎遇舟伸出舌头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嘴唇,莫名的,他想到了家里的那只小黑球。
它舔嘴角也是这样,粉嫩嫩的舌头伸出来,舔一下嘴角,隐约露出的小尖牙可爱极了。
黎遇舟喃喃说:“也不知道球球它们怎麽样了。”
他又想到了那天煤球猛地窜出去的模样,周围的空气似乎凝滞了,周身涌起绿色的光,和它的眼睛一样漂亮。
马奇朵不知道怎麽的就听见了,他盯着黎遇舟看了一会,突然嘿嘿一笑,突然坐起身,凑到他跟前,有些好奇地问:“小舟啊,你和他,怎麽样了?”
黎遇舟眉头一挑,觉得莫名其妙,但他按下心里异常,神色自若反问:“谁?”
马奇朵一挑眉,话到嘴边转了一个弯,他说:“你男人呗,还能是谁?”
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