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顶着大肚子,我现在一点都没出怀,倒是你,胖死了,所以走不快,错过了!”
见状,蒲牢、狴犴忙上前各拉一个。
“又怎么了?”
“还用说?”薛以安指指空荡荡的后花园,“刚才哭嚷的那个女人都不见了。”
“都是你走得慢才错过了。”
白珍珍反驳,“要不是你刚才在房门口和我吵架,我们早就到了。”
蒲牢大呼头疼,倒退两步往前厅跑去,赔笑道:“我去问问小二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说罢,顿时没了人影。
两个女人一怔,不约而同地回头盯住狴犴,狴犴顿时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吞了吞口水,狴犴脚底抹油,“我也去看看。”
白珍珍道:
“你跑什么跑?我又不吃你!”
薛以安啐道:“我看未必。”
争吵大战再一次开始……
顷刻,狴犴和蒲牢才又回来,却齐齐地换了张严肃的脸。
两女人见不对劲,又唧唧咋咋地问起来。
蒲牢咳嗽一声,道:
“别吵,我说,可能我们等不到貔貅和小维回来了,得先去一趟镜花村。”
镜花村
蒲牢道:“我们等不到貔貅和小维回来了,得先去一趟镜花村。”
原来,刚才哭闹的女子是这家客栈厨头的老婆,今日已到掌灯时分,妇人见丈夫还未归,便匆匆寻来。与客栈掌柜一问,才知丈夫午后就回了家,到现在算来也足足有几个时辰了。妇人一听,自然慌了神,又有那七嘴八舌的,说在村口见过厨头,亲眼瞅着他神情呆滞地往镜花村的方向去了。
一提镜花村,看热闹的人皆是窃窃私语。镜花村闹了鬼怪,何人不知?那的村民们各个诡异非常,白天大户紧闭,到了晚上就如魂魄般飘出来活动。众人议论纷纷,说厨头是被勾去了魂魄,妇人听了这才大哭大嚷起来。
薛以安手撑香腮,“所以我们要去镜花村查探一番?”
白珍珍以拳拍掌,目光炯炯。“好啊,感觉很好玩的样子,说不定能遇到陆地上的妖怪。”
蒲牢手撑额头,就知道一说原委,两个女人会兴致勃勃的样子。
“不是我们,是我,们。”狴犴咬文嚼字地指指自己和蒲牢,“你们留在客栈等小维和貔貅。”
“不行!”薛以安和白珍珍异口同声道。
薛以安眨眨眼,眼眶就已盈满迷人的水雾,拉住狴犴的手,薛以安就往自己还平坦的小腹引。
“相公啊……”
这一叫,除了薛以安自己,其他人的汗毛集体竖起来跳舞,要知道,薛以安极少极少时候叫狴犴相公。
狴犴本人更是骇得不轻,暗擦一把冷汗,狴犴忙告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