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少爷们是这样说的:“那个安徽来的姓程的,就会端着一副伪君子假正经的样子,偏偏蓝玫瑰就吃他那泥点子都没洗干净的一套,我给她送了多少东西?她连笑都不给一个,碰到那个姓程的却笑着贴上去,这女人就是下贱,我是给她脸了!”“谁知道她冷脸是不是在吊着你呢?”纨绔的朋友说道:“那个程深据说是徽商,徽商一向抱团你也知道,蓝玫瑰可能是想着让他介绍朋友一起捧场呢,这夜上海夜巴黎天上人间都是一样的歌舞,去哪家不是去?也许人家看她服侍的好,给她介绍金主客户呢,那姓程的看着又不是有钱豪商,蓝玫瑰总不会想不开想给他做小吧?”易寒星从这段话里提取到了很关键的信息:一是程深平时经常会去夜上海,二是夜上海的蓝玫瑰平时对他脸色很好,两人关系很容易被做文章。一听到这个消息,本来就为了自己二姐一家想要离开上海而担心头疼的易寒星顿时计上心来,为了自己的计划能够天衣无缝,易寒星还特地找了几个平时比较熟悉一点的人打听八卦。“我刚刚站在那群少爷身边,听说他们有人追捧蓝玫瑰,但是蓝玫瑰不理他们,反而喜欢找一个新来的徽商?怎么回事?有八卦可听吗?”易寒星问道。“这个你找我就找对了!”八卦小伙伴立马说道:“我哥之前回来还给我八卦了这件事情,我跟你说,是这样的……”“真的假的?”一起的小伙伴听得一惊一乍:“这蓝玫瑰我听说过,她不是以清高闻名吗?”“这清高就是知道有的男人喜欢犯贱会吃这一套,你以为在那种地方唱歌的,真有清高的啊?”说八卦的女孩子说着:“真清高的,就是穷死,也不可能去卖唱!听说她捧着那人,就是想让人给自己引荐徽商在上海这边的会长,看重了人家儒商的身份,想给自己抬咖位呢,我前两天参加宴会,夜上海那个和蓝玫瑰一直有竞争关系的丽萨也去了,可是好好给蓝玫瑰上了一番眼药。”易寒星获取了满肚子的八卦,也确定了二姐夫本人是比较清白的。但是易寒星想让程家人误会二姐夫啊,于是易寒星计定之后,回家就找了所有家人说程深在捧歌星。至于二姐夫会不会因此遭受父亲的老拳,易寒星只能说,为了父母老婆孩子,大男人牺牲点也没什么。易寒星更是不会有什么愧疚感,从小坑哥坑姐夫坑习惯了,更别说这次真的是为了程家的生命安全,愧疚是什么?易寒星表示自己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两个字。说服了程老太爷和自己亲爹去夜上海“捉奸”,易寒星为了保障当天的效果,积极自荐:“爹,你们到时候带着我过去啊!你们都没去过夜上海,有我带路当向导,你们才不会犯忌讳被人赶出来啊!”寒星爹忍不住斜眼看女儿:“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还去过夜上海?”“呃,我保证我没去过夜上海!”易寒星看到亲爹表情不善,这租界的小楼地方不够大,不方便自己跑步能力的发挥,为了不被亲爹揍,易寒星立马改口。“你都没去过,还能给我们当向导?!”寒星爹立马反驳道:“那里就不是女孩子应该去的地方,你给我安分点,别想去凑热闹!”易寒星:我要怎么在不被揍的情况下,告诉我爹虽然我没去过夜上海,但是我去过夜巴黎啊!关键时刻,易寒星决定还是要求助亲哥,于是第二天告诉家里自己要跟着田光前去参加宴会,放学后易寒星就找到田光前要他带自己去夜上海。“你怎么突然对夜上海感兴趣了。”田光前问道:“之前也带你去夜巴黎见识过,你不是说无聊吗?”易寒星想,这夜上海夜巴黎就一个后世普通酒吧的歌舞水平,对自己这种连春晚都看厌了的人来说,可不是无聊吗?但是现在不一样啊,现在有好戏看啊!而且这出戏搞不好需要自己这个编剧引导一番呢!这么想着,易寒星实话实说给田光前解释道:“咱们爹和程家大伯要去夜上海抓咱们二姐夫的奸,你看我多好,还特地来通知你,你确定不去看看?”田光前听了之后只觉得不可思议:“你说捉谁的奸?二姐夫?程深的?”“没错!”易寒星点头。“二姐夫和谁的奸?”田光前还是不可置信。“和夜上海的蓝玫瑰。”易寒星补充道。“这不可能吧。”田光前说道:“虽然二姐夫也继承了咱爹和他自己亲爹封建老古板的一些思想,但是他们为人还是比较值得肯定的,他就不是那种会捧歌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