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能这么说,眼下的大形势就是如此。”关深分析道。
“现在女性同胞的权重,早就从原先的家庭孩子和老公,变成如今的一切以事业为重,她们对男人的需求,正在逐渐减少。”
“你想想,女人们要事业有事业,论经济条件,也不比男人差,关键还有比普通人更高的智慧和生存技能,她们为什么还要去找个男人,给自己添堵。”
纪东流被关深的新颖看法所吸引:“关省长,您对女性同胞的心理现状分析,还真是独树一帜,闻所未闻。”
关深淡淡一笑:“所以说呀,秉持不婚主义的独立女性,以后会越来越多。”
“你可要抓紧了,不但要时刻提高自己的综合能力,还要有强烈的危机意识,最最重要的是,你得抓紧时间谈个对象。”
“您刚才也说了,女性现在都以事业为主,我做为男人来说,更要百分百地把所有精力全部放在工作上,咱不能给男人丢脸不是。”纪东流狡辩道。
闲话聊到这里,关深开始转移话题,询问纪东流在彭天海那边的收获。
聊到正题以后,两个人的态度都变得严肃起来。
按照纪东流今天跟彭天海的接触来看,虽然没能发现彭天海身上有什么问题,但在纪东流的努力下,总算是问出了账本的下落。
相比于纪东流之前的预想,彭天海其实还算配合,在没有过多抵抗挣扎的情况下,他主动向纪东流坦白了事情原委。
可能是彭天海担心自己会被卷入其中,迫切想要跟陈社凯、陈望龙等人划清关系,他把账本的事情一一对纪东流进行说明,同时答应纪东流,会尽快把账本上交给纪检部门。
眼看这种事情,依靠公安单方面力量,已经不能很好地解决,这个时候,纪检部门就要及时出手,几方面联合起来,可以事半功倍。
“你觉得彭天海自身没什么问题吗?”关深问。
“起码现在还看不出来,否则纪委就直接连他一起查了。”纪东流说,“不过说实话,他在工作态度方面,我认为非常值得商榷。”
纪东流说彭天海工作态度的问题,实际指的就是他工作时间,跟徐小旺一起擅离职守,外出打网球的事情。
从群众当中的反应来看,他们这种情况应该不是第一次,而且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
虽然这次被纪东流和刘俊朋逮个正着,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算刘俊朋把他们带回去,市政府方面,对他们最多也是个口头警告,甚至连通报批评都不可能。
“刘俊朋既然都看在眼里,具体该怎么处理,以后又该如何杜绝,这些都是他们的工作。”关深说。
“那倒是。”纪东流说着,起身用公筷给关深夹了一块水煮鱼,“这个口儿不算太辣,您尝尝味道正不正。”
关深一边吃鱼一边继续说:“希望彭天海能够识时务,尽快主动向纪委提供证据。”
两个人正聊着,意外被门口一阵吵嚷声吸引。
听上去声音不远,好像就在他们包厢附近。
声音越吵越凶,已经严重影响到关深正常吃饭,纪东流微微皱眉,站起身:“我出去看看。”
纪东流开门出去,看到六七个年龄在四五十岁的男人,正在跟店里的服务员理论,王曼玲闻声也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儿?”纪东流把王曼玲拉到一边,小声问她。
“你别管啦,招呼好你朋友,我来处理。”
王曼玲表情轻松,跟纪东流说完,马上换成一脸笑意,朝那帮人走过去。
“辉叔,电话里不是说今天的局不组了吗?包厢刚被我转给其他客人。”
一个五十多岁,身材矮胖,满脸横肉的男人看到王曼玲,阴沉着脸冲她嚷道:“谁说不组了,我不告诉你了嘛,今天的客人很重要,包厢必须给我留着。”
“可能是您手底下的人,在电话里没说清楚,不过不要紧,‘友缘阁’那屋的客人马上要走,我一会儿让人给您各位收拾出来。”
“不行,我订的是‘财源阁’你给我整到‘友缘阁’算什么,再说了,我现在就得进去,你赶紧让里面的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