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辉就紧挨着肖双儿坐下。
双儿已经自抬身份,坐上了桌子。
自从被葛辉按住在床上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自拔身家了。
所以。
她不再进厨房,不再给其他女人们端茶倒水,更不可能给她们捏肩捶腿了。
能用身体换舒适的生活,为什么要苦哈哈的当奴仆?
你们有的,老娘也要有。
只是。
屁股前面的位置给葛辉弄了一个多小时,现在还痛着,只能坐一会,又换一个姿势。
"老公,你真是牛啊,一天四次,走路还能不扶墙,简直是泰迪本迪!"
韩丽珍媚笑着朝葛辉比了个大拇指。
“这有什么,你如果想要,我还能再跟你来一次。”
葛辉喝了一口泥鳅鸡蛋汤,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道汤是小乔专门为他准备的,据说吃了可以瞬间回阳,而且不影响第二天撑帐篷。
“不不不,不要再来了,我就是开个玩笑,不必当真。”
韩丽珍瞬间脸色煞白,双手摆的像风扇。
她已经被折磨了一个多小时,要不是跪地求饶,葛辉肯定没那么快放过自己。
她都感觉自己要起火了。
现在的葛辉已经不是前几天的葛辉了。
一般女人真不敢惹他。
韩丽珍老老实实端着碗筷开始吃饭,不敢再放肆。
热巴拉却嘟着嘴巴撒娇:“老公,别人不要,你可以找我呀,我受得住。”
韩丽珍闻言,白了她一眼。
这死女人是没尝过他的苦,在这矫情发浪。
三个月之后,只怕是你肚子里的孩子都得痛的出来骂人了。
“你现在的身体不允许,还是按先前说过的,三个月后,我再找你。”
“好吧。”
热巴拉一脸的苦相。
这一屋子女人,就她一个人闲着。
也不知道送子观音为什么就独宠她一人,塞个孩子给她,让她欲壑难填。
一群女人围着葛辉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就在这时。
门外突然冲进来一个体育生。
他神情慌张,眼底满是惊惧,手里面还拿着一个带血的盒子。
“老大,不好了,孙东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