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兄弟,可是直接被任龙打成终生残废!”
“这故意伤害罪,判下来,少说坐牢个十年八年!”
他以为自己能够把任秋芬吓住。
可是,他想不到的是,任秋芬竟然完全不理会他的圈套,和他想象中的任秋芬,完全判若两人。
任秋芬扬起脸,站起身,骄傲道:“你别吓唬我,你也吓唬不到我!”
“我弟可厉害了,就凭你这点本事,别想把我弟困住!”
“再说,我还有别的靠山!”
任东来吃惊不已。
随后,他哈哈大笑:“别的靠山吗?秋芬啊,我没想到,你这么单纯的女孩,竟然也会有这么有心机的一面。”
“好啊,你不是说有别的靠山吗?我倒是想看看,你的靠山到底是谁!”
任秋芬仍然骄傲自豪道:“这个靠山,我告诉你,比你强多了,是你一辈子都惹不起的人!”
“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任东来捧腹大笑:“你家穷的都快要要饭了,你在这里蒙谁呢?真要有这样的靠山,你家还能穷成这样,连腿断了都不敢上医院?”
任秋芬脸涨红的像个苹果:“爱信不信!”
“行,我今天就等在这里,我等你的靠山过来!”
“要是等不到你的靠山过来,今天晚上,你的房间,我睡定了!”
任东来这是百分百确定,任秋芬是在危言耸听。
可是,任秋芬这么老实巴交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撒这样的谎呢?
不过一两个小时的时间,一群人走上山来。
王连山满头大汗。
自从他当梁州首富以来,他何曾这么爬过山,何曾徒步这么远,走这么陡峭偏僻的山路?
看到一家破一层的砖瓦房,王连山感到不可思议:“莫非这就是任大师的家?”
他打电话给任秋芬。
任秋芬对任东来道:“我的靠山来了!”
“好啊,我也看看,你的靠山,是怎样的阿猫阿狗,不会被我一根指头碾死吧?”任东来猖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