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像是某种默契,都需要冷静。
谢沫踩着高跟鞋离开,细腰摇曳,头都没回。
靳枭坐在车里看着,直到她消失不见,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程岚今天去市区做什么?
那头秒回:似乎是在谈一个商场收购,怎么,遇到了?
靳枭:嗯。
对方:你还怕她?她看到你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靳枭:她跟我说话的时候谢沫也在。
对方:!!!
靳枭:没什么,她总有一天会知道。
对方:我特别想知道谢沫什么反应?
靳枭:跟我解释,她不是蓄意接近我,纯属意外。
对方:啧,这姑娘是真可怜,单纯如她,怎么能斗得过你这个老奸巨猾。
另一边,谢沫回家后,先是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罐啤酒打开喝了两口,随后软腰靠着冰箱门拿起手机拨通了阮卉的电话。
闺蜜吐槽,专挑刺激的说。
待她把今天如戏剧一般的场面跟阮卉描述完,清晰听到阮卉那边有勺子‘啪’的掉落。
“什么??”
“你的意思是,现在跟你厮混的野男人,就是蒋商的堂哥!!”
阮卉声音之大,把谢沫耳朵震得不轻。
谢沫拧着眉把手机拿远些,懒懒滟滟,声音无起伏说,“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
阮卉,“这剧情也太……”
谢沫指尖捏着啤酒罐回到沙发上,盘腿而坐,接着她的话说,“抓马。”
阮卉隔着手机拍桌子,“这怎么能叫抓马,这明明叫刺激。”
谢沫,“你口味真重。”
阮卉贼兮兮笑,又贱兮兮地问,“野男人知道你们的关系后什么反应?”
说到靳枭的反应,谢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怀疑我是蓄意接近他,为了报复蒋商。”
阮卉闻言再次拍桌子,“别说他了,连我都是这么怀疑的!!”
谢沫哼笑,“我是那种人?”
谢沫话落,阮卉声音忽然变得暧昧又猥琐,“沫沫,你说你们俩以后再这样那样,你想到他差点成为你堂哥,生理上和心理上……”
不等阮卉大逆不道的发言结束,谢沫倏地挂了电话。
阮卉秒发信息:害羞了?
谢沫:色字头上一把刀。
阮卉:哥哥的刀是宝刀,刀刀送你上gc。
谢沫:……
当天晚上,谢沫的思想成功被阮卉带偏了,她做了一个梦,靳枭把她抵在落地窗前横冲直撞,在她摇摇欲坠又飘飘欲仙之际咬着她的耳垂喊她: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