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门外,恰好跟正站在店门口抽烟的靳枭碰了个正着。
谢沫表情淡淡,朝他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靳枭同样淡漠,任何人瞧着,都不能把他们俩想到有那一层关系。
不过反观双琪就不一样了。
从见到靳枭开始,这姑娘就一直局促不安,不是怯,是娇羞。
暗搓搓瞧靳枭一眼,自己面红耳赤。
谢沫在一旁看着,心里还算平静,但多多少少有些不忍。
觉得靳枭在忽悠小姑娘的感情。
她唇角提了提,正想说点什么拆穿靳枭的虚伪面具,就见双琪挪动小碎步往靳枭那边靠了靠,小声问,“你为什么不回我微信?”
靳枭表情冷漠疏离,“我们不熟。”
双琪又问,“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那天打你那一巴掌。”
靳枭眉峰蹙蹙,“没有。”
双琪,“靳枭,我……”
谢沫实在是看不了这种卑微求爱的场面,出声打断,“车到了。”
说罢,不等双琪说什么,直接拉过小姑娘塞进出租车里,随后自己也坐了上车。
等到车开出一段路,谢沫掏出手机给靳枭发信息:不喜欢就果断拒绝,不懂?
靳枭:拒绝有用?
谢沫:你起码得态度明确。
这条信息发出,靳枭那头没回复,倒是坐在她身侧的双琪双手托腮跟相思成疾似的慢悠悠地开了口,“不知道靳枭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谢沫不说话。
双琪又说,“我是真喜欢他。”
说着,双琪顿了顿,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像是被下了降头,精神抖擞,眼睛亮晶晶地说,“就算做不成他女朋友,给他当舔狗我都愿意。”
谢沫,“……”
得,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送双琪回家,谢沫让司机调头送自己回小区。
眼看车就要抵达住的地方,谢沫想到什么,拿起手机又给靳枭发信息:四天后陪我去蓉城参加婚礼。
信息发出,谢沫想了想,又补了句:有拿得出手的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