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沫娇嗔,“你对我其实一点都不好。”
什么叫欲加之罪?
这就是。
靳枭沉默不说话,谢沫又说,“你对我总是板着一张脸,我不过就是盯着你看了会儿,你就摆脸子给我看。”
靳枭嗓音低沉,“没有,我不太会笑。”
谢沫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狡黠又古灵精怪,“等我回来,你tuo给我看好不好?”
靳枭垂眸,挑眉,“嗯?”
谢沫吐气如兰,踮脚去蹭他薄唇,像是个要吸人精气的妖精,“像上次车里那样。”
上次车里。
是两人要断了关系,桥归桥、路归路那次。
他下套勾引她,看她难耐,等她上勾。
靳枭喉结滚动,“嗯。”
谢沫娇笑,心满意足。
半小时后,谢沫出发去市区机场。
靳枭开车送她,在车上,谢沫眯了一会儿,等到了机场,才懒散睁眼。
临下车前,谢沫倾身亲了亲靳枭薄唇。
“靳老板,谢谢。”
靳枭低垂眼眸看她,“这算车费?”
谢沫,“对。”
说完,谢沫跟逗小动物似的用手指去挠靳枭下颌,“高不高兴?”
靳枭面无表情,“高兴。”
谢沫挑眉,“你这是高兴的表现?”
靳枭眸色暗沉,削薄的唇试图勾起,勾了几次,他没成功,倒是把谢沫逗笑了,“行了,不勉强你了,又冷又酷的靳老板。”
过了一会儿,谢沫下车。
目送她进机场,靳枭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待电话那头接起,靳枭嗓音肃冷开口,“谢沫去了蓉城,你帮我找人看着点。”
电话那头的人是穆川,闻言调侃,“这么不放心,你怎么不跟着来?”
靳枭,“最近我跟得太紧,怕她起疑。”
每次她去蓉城,他都说去出差。
太假了。
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谢沫也不是傻子。
穆川,“我挺期待你掉马,你说以谢沫那个性子,她到时候还能要你吗?”
靳枭降下车窗点烟,认知清晰,“不能。”
穆川戏谑,“那你怎么办?”
靳枭抽烟,慢条斯理说,“我最近的频率是一周三次。”
穆川没听懂,“什么?”
靳枭道,“从没做过避孕措施。”
穆川,“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