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枭,“洗头发吗?我顺便帮你洗了。”
谢沫这个挑衅,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轻哼一声,“洗。”
有免费的劳动力,为什么不用?
更何况,这个劳动力刚刚才压榨过她。
从浴室出来,谢沫被用浴巾包裹着吹头发。
她蜷着腿坐在椅子上,从化妆镜里看身后的男人,随手拿过一瓶指甲油垂眸给白嫩的脚趾上色,漫不经心说,“靳枭,你给多少女人吹过头发。”
靳枭眉目冷冽,“只有你。”
谢沫轻笑,明显是不信,“是吗?”
听出她语气里的嘲讽,靳枭声音清冷,“饭菜凉了,我去给你热。”
谢沫,“我不饿了。”
靳枭低头看她。
谢沫仰头,人靠在椅子里,眉眼弯弯,勾人勾得紧,“靳师傅。”
靳枭喉结滚动,“你说。”
谢沫,“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
靳枭,“嗯。”
靳枭走得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等他走了,谢沫等着脚趾上的指甲油晾干,起身脱下裹着的浴巾,走到衣柜前拎了件睡裙穿上。
过了一会儿,谢沫走出卧室,扫了眼餐厅里的一桌子菜,人往门框上倚了倚,双手环胸。
啧,这还怎么吃?
简直是不忍直视。
她正想着,门铃忽然响起,她放下手直起身子迈步上前。
房门打开,瞧见门外的人,谢沫轻挑眼尾,皮笑肉不笑开口,“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