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梁景山拿着梁景阳的腰带冲过来,苏宁悠他们已经没有时间考虑了。出门之前,梁景阳对苏宁悠说:“阿悠,别跟他们讲道理。这一次有让我来。”苏宁悠听梁景阳这般说,便是知道他想干嘛了。也好。江娘子不讲道理,那么他们就跟着不讲道理。苏宁悠跟着梁景阳出门去了。此时,梁景山已经冲到苏宁悠的屋子前,后边还有好些跟来看热闹的下人。江娘子这会儿也跟过来,此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好似经受了天大的委屈。这么大的阵势,这会儿估计是传到永安侯夫人那里了。估计再过不了多久,永安侯夫人跟永安侯也会赶过来。梁景山一看到梁景阳,指着梁景阳的鼻子,满脸狰狞的骂起来。“梁景阳,你这个不要脸的王八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趁着我不在家,到我的院子里边玷污了江娘子,你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去死,去死算了。”说着,便是冲过来,先要对梁景阳动手。梁景阳与苏宁悠早已经有心理准备,此刻见着梁景山这般,梁景阳一点都不怂。“谁玷污江娘子的清白了?她本就是青楼女子,有什么清白可言?梁景山,说话之前好好动动自己的脑子,别被一个女人忽悠了去。你好歹是梁家的人。”梁景山气得怒火攻心,那里愿意听梁景阳的话?他拿着手上的腰带,瞪着一双眼睛,“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你?这个东西是我从江娘子的衣柜里边看到的,你若是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这个东西会在江娘子的衣柜里边?”男子的腰带,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衣柜里边,这里边的含义就深了。梁府的下人都赶过来了。看着梁景山手上的腰带,便是低声议论起来。江娘子跟过来之后,便是站在一旁,用手上的帕子抹着眼泪,瞧着十分的凄惨。苏宁悠不说话,而是在一旁看着。男人之间的事情,就让男人去做就好。再说,梁景阳在嘴皮子上边,还没有几个人能够比得上他。烈日炎炎,梁景阳站在屋檐下方,看着站在烈日里边的梁景山,两手抱着胸,冷笑了起来。“你说我玷污你家娘子?你有什么证据?是她这么跟你说的?”梁景阳的矛头直指江娘子。正在哭的江娘子见到梁景阳将事情转移到自己身上,一时间也是愣住了。这……她不过是过来看热闹罢了,怎的还与她有关系?她是“受害者”啊。江娘子回神之后,哭得更加的大声了。“景山,真的是他强迫我的,我人小力气小,哪里能反抗得了?”这么说,也有道理。江娘子开口,苏宁悠便不沉默了。她站到梁景阳的身边,然后问:“他强迫你?他何时强迫的你?你给个时间地点。”诬陷人的事情,江娘子不是第一次干了。这一次苏宁悠直截了当的问起来,江娘子担心自己说谎被苏宁悠识破,不敢回答,而是掩面痛哭。梁景阳听苏宁悠问的话,好似找到了灵感一般,当下便是嚣张地道:“你说我强迫你?我强迫你你还这么宝贝的珍藏我的腰带做什么?还藏到你的衣柜里边去,你咋不直接装裱起来挂在你们的床头上啊?”边上,有人忍不住的偷笑出声。梁景阳这话说得对。人家强迫你,你还收藏人家的腰带干嘛?难道是为了纪念那活儿做得好?江娘子脸色微微苍白。之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连忙道:“那是你藏到……”衣柜里边去的。话没说完,江娘子又停下来了。之前苏宁悠便是见过梁景阳的这个腰带的。当时也是江娘子将这腰带塞到柜子的里边去的。她想反驳都没有话反驳了。梁景阳嘲讽的冷哼一声,说:“你的意思是我将腰带藏到你的衣柜去的?”如此强势的话,江娘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正争执到半,永安侯与永安侯夫人赶过来了。苏姨娘以及永安侯的其他几个妾室也赶到了。长辈到场,江娘子不敢再与梁景阳对峙了,当下便是躲到梁景山的身后,做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发生了何事?”永安侯震怒。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今日的事情指定是会传到外边去。一旦京城里边的人知晓了梁景阳与江娘子的事情,永安侯在朝堂上指定是没有颜面了的。到时候,与永安侯对立的那些官僚,给永安侯扣上一个家风不正的罪名,日后指定是不会被皇上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