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她控诉的视线,萧言舟的唇角总算勾了勾,漆眸中闪过恶劣笑意:
“阿蘅着急什么,孤与你,有的是时候。”
谢蘅芜恼:狗男人!
最终两人和衣而眠,晨曦方穿过窗棂时,萧言舟便披衣起身。
谢蘅芜若有却觉般迷迷糊糊醒来,半眯着眼瞧他背影,轻轻“唔”了一声。
萧言舟看向她,在颊上落下一吻。
“孤先回去了。”
谢蘅芜胡乱应过,又闭眼翻身睡去。
萧言舟心下轻啧。
真是小没良心的。
话虽如此,他唇边却带了抹浅淡笑意。
--
白日里有些简单事务处理,萧言舟唤了赵全进来侍候。
“事情都办好了吧?”
他问的是小桃。
“回禀陛下,都办好了。”
赵全毕恭毕敬答,打心眼里奇怪萧言舟为何忽然看中了一个没什么特别的宫女。
但他能在萧言舟身边待这么久,其中一点,便是没有旺盛的好奇心。
是以他只照做,其余一概不问。
往常萧言舟问过事情便不会再多言,可今日却不同。
“赵全。”
“奴在。”
“你给孤的东西,孤有些看不明白。”萧言舟依旧没想明白为何夜里谢蘅芜会因那样的问题哭。
赵全登时紧张起来,一面搜肠刮肚想自己给了萧言舟什么,一面问:“陛下何处不明白?”
萧言舟眉头微皱,颇为严肃道:“女子若是问起男子是否会喜欢旁的女子,是认为那男子薄幸吗?”
赵全:…
赵全:…?
他先是松了一口气,但在听清问题后,又不住疑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