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栯梨豪气摆手,“怕啥,找代驾就行,街口很多代驾。”
明年连连赞许黄栯梨。
高正已有些醉意,见郁乐一直喝茶,大着舌头道:“大老板,不吃吗?”话落,拿了一串羊肉串递到郁乐面前。
郁乐脖子微微后仰,没接,高正一时有些尴尬,酒醒了一分,正不知怎麽下台时,手中的肉串就不见了,只见黄栯梨一边吃一边说:“大老板不吃这些,他娇气。”
郁乐:“……”
高正嘿嘿干笑了几声。
明年拿着酒杯,看了看黄栯梨,又看了看郁乐,越看就越觉得奇怪,于是问了:“怎麽你老护着他?”
“不能喝酒,不吃烤串。怎麽……嫌不干净?”说完打了个酒嗝,心说路边摊好像也干净不起来。
郁乐正要开口,被黄栯梨抢答了,“大老板酒品不好,喝醉了砸了这条街都是小事。”不止明年高正,就连郁乐也瞪大眼睛看着她,只见她接着讲:“烤串不干净,拉稀怎麽办?”
手里的乌龙茶是怎麽也喝不下了。一侧头,没想到明年跟高正还真的点了点头,认同她的观点。
酒过半巡,盘子里的东西换了一回又一回,黄栯梨趁明年跟高正去买烟的空隙,凑近郁乐,“大老板,无聊不?”
郁乐正想说不无聊,听你们喝酒唠嗑也挺有趣的,怎料黄栯梨下一句就说:“老板在街口,你赶紧过去。”
明年回来的时候没看到郁乐的身影,四处张望了一圈,黄栯梨见状站起来,“高正,送明叔回家。散会。”
“我哪用你们送。郁乐呢?”明叔问了声。
黄栯梨瘪嘴,“他回去了。”
高正听到黄栯梨那句“散会”时,脸色白了一分,半晌叹了口气,酒意全散。
该来的还是会来,只是他没想到会这麽快。
黄栯梨嘿嘿地笑开,伸手揽住高正的肩,带着微醺讲:“高兴点,我会给你们寄礼物的。”
不喝不相识,经过这一夜,明年打心里欣赏黄栯梨跟高正,走在前面听到这句话,便问了出口。
“我辞职了,今夜这场聚餐变成了散伙饭。”黄栯梨的梨涡浅浅的,透露着俏皮,拿着没吃完的烤串举天大喊,“老娘,从此要闯蕩江湖。”
明年连连鼓掌,边说:“不错不错,多出去见世面。”
元菘睨着道路上那一老两年轻,三人一台戏,不在乎周边观衆是谁,在经过一个的音乐摊位时,黄栯梨甚至上前跟人家要了话筒。
郁乐瞪大眼,说:“她社交悍匪啊。”
元菘嘴角含笑,“所以让她去烦烦别人。”话落,皱了皱眉,“不过这丫头,对男人警戒心不重,这点不太行,需要跟她讲讲。”
而明年跟人家摊位鼓手要了位置,手敲着几个倒过来放的水桶,给黄栯梨打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