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要一切都是自己主导,把什麽都握在自己掌中才安心。
就像现在,神酒半擡着眼睫,主动问她:&ldo;要不要吃?&rdo;
没说吃哪里,言下之意就是哪里都可以吃,可和歌子却不敢。
她知道她和神酒之间的关系永远不会是平等的,不是能够坐在同一桌肆意谈笑的贵族,也不是能够聚在竈旁扒饭的普通人,她们是主与仆,她一定要等神酒下命令才行。
她早就被驯化成了如此模样,就算现在已经不用再遵循这样的身份了,也无计可施,没办法从这里面跳出去。
贵女和仆女的天渊之别,总是令人痛恨的,却宛若一根绳子拴在和歌子的脖颈上,叫她甘愿低头服从。
神酒看着她,心情很好地眯起了眼睛。
她大发慈悲地告诉了和歌子可以吃哪里,又说,&ldo;就算是新嫁娘,总归带个&lso;娘&rso;字,给你吃倒也实至名归。&rdo;
和歌子刚张嘴,就被她的手按下头来,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一并沉入热腾腾的池水中翻滚。
其实圣女又哪里有那种力气,一切不过是心甘情愿罢了。
神酒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还有脖子上,笑意盈盈问:&ldo;好不好吃?是什麽味道的?&rdo;
可她的手根本不曾离开和歌子的后脑,抚摸两下,全然没有要她起来的意思。不起来又能怎样回答?口中全是她,和歌子只能勉勉强强地发出&ldo;唔&rdo;一声。
&ldo;说话。&rdo;
圣女大人又在为难人了,这要怎麽说?
和歌子只能用眼神告诉她,是很甜的樱桃味。
她看到神酒的脸上依旧红潮漫布,似是通过这样的方式难以纾解发情期带来的不适,又或者是自渎的经验太少,所以不熟练。
于是和歌子犹豫着想要伸出手。她毕竟被圣女大人要求着自了这麽多年,在这事上多少是有些经验的,就算不进去、不标记,也能够聊以慰藉。
却没想到神酒不要她碰。
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就连和歌子自己也觉得,她的手根本不配碰圣女的那里。
她缓缓擡起头,说:&ldo;要不,我……&rdo;在鹰陆营帐里的那一次,神酒主动坐在了她脸上,她想神酒应该是愿意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神酒打断:&ldo;吃你的去。&rdo;又将她的脑袋按回心口,&ldo;你难道不喜欢看我这样?&rdo;
现在的圣女确实跟平时很不一样,纤细脖颈上挂了水珠,脆弱得好像一折就断,人泡在水中,眼中也含着水,不论看哪里都脉脉含情。
&ldo;我可是……&rdo;神酒叹了口气,说得断断续续,&ldo;为了让你高兴才这样的。难不成,你心里从未幻想过?&rdo;
和歌子的嘴巴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