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木木才知道,自己爸妈当初是没有举办婚礼的。
说起这件事,季连城就很是遗憾。
白西月当初是答应了要举办婚礼的,可之后她在首都医院就投入了紧张的工作。
婚礼的事,一拖再拖。
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提起这个,季连城就生气。
白西月觉得自己一个女人都不计较这个,季连城倒计较上了。
他说:「人家老了都有婚礼录像可以看,我都没有。」
白西月说:「你看我就可以了,看什麽录像。真人不比录像香吗?」
季连城看她一眼,没说话。
白西月反应过来:「也是,那时候我都老了。哎,被人嫌弃喽。」
「乱说什麽,你老了,我不是更老?我哪里有嫌弃你的意思?」
「男人可不一样。」白西月说:「不管什麽时候呢,男人都是很专一的,永远喜欢十八岁的女孩子。」
「你就往我头上扣帽子吧。」季连城捏捏她的脸:「别人可能喜欢十八岁,但如果是你,八十岁我也喜欢。」
「那等我们八十岁的时候,你再娶我一次?」
「白发苍苍的时候,穿婚纱吗?」季连城笑道;「好像也很不错。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患得患失
木木知道以后,还跟花生说:「原来爸妈他们没有举行婚礼。google搜索」
这件事,花生倒是不知道:「为什麽?」
「因为妈妈太忙了。」木木叹口气:「这麽一想,我们结婚早,真是结对了。我以后上了班,不会连结婚的时间都没有吧?」
「那不行。」花生说:「没有也要挤时间,哪能不结婚。」
「他们说八十岁的时候再办婚礼。」
「好啊,那时候我们也五十多岁了,我们给他们操办,肯定办的风风光光,热热闹闹。」
木木一想,竟然也很期待:「好!」
七月二号,是农历的六月初八。
王瑞珍特意找人算的好日子,说是宜嫁娶。
一号晚上,花生和木木还在一起。
但两人今晚是不能一起睡了。
只是在小区里散步,之后就要各回各家了。
「还紧张吗?」木木问花生。
花生牵着她的手,不想松开;「紧张。」
他老实回答。
木木笑道:「咱俩都领证了啊,就算我逃婚,那我也是你法律意义上的妻子——其实婚礼只是一个形式啊,证都和你领了,婚礼你倒紧张起来了。」
「领证的时候也紧张的。」花生说:「你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