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郁屏风一瞪眼:「老子自己的人生,由不得别人说三道四,谁敢胡说,我把他的嘴缝上!」
温如星笑了:「那,我以后就把你当孩子?」
「嗯,多好。」郁屏风蹭蹭她:「妈妈……」
温如星扑哧又笑了:「你别闹,痒……」
「哪里痒?」他边说边亲:「这里?这里?」
「一边儿去,我没你这麽不孝的儿子!」温如星推他。
他却把人压在床上:「哪里是我不孝,分明是妈妈你不疼我。」
他小心翼翼把重量放在自己手臂上,不压着她。
又亲了亲她,郁屏风问:「还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如星摇头,擡手抚着他的脸:「不疼,也没有不舒服,你别担心,我很好。」
「这种病真的这麽难治吗?现在医学这麽发达,就没有好的治疗方法吗?国外也没有?」
温如星笑笑:「现在没有,以后总会有的,你要相信我们的医务工作者。」
「有没有专门研究这个病的专家,需要什麽仪器或者药品,我出钱。」
温如星问他;「你认真的啊?」
郁屏风嗯了一声:「我想过了,挣那麽多钱有什麽用呢,我们这一辈子,哪怕挥霍无度,也花不完。那还不如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不止这个病,只要是研究不治之症的,我都资助。老婆,你觉得好不好?」
温如星勾住他的脖子:「好。老公,都听你的。」
之后郁屏风找了专业人士,对各个疾病研究中心都签了协议,定期捐助资金。
季连城还给他提了几个建议。
郁屏风这个时候才知道,季连城早就在做这件事了。
他还怪季连城:「怎麽没早点跟我说?」
季连城道:「这是花钱的事儿,又不是赚钱。只听说过约着一起赚钱的,还没听过约着一起往外扔钱的。」
「我就愿意扔,怎麽的吧?」
季连城笑:「欢迎。是我的错,该早点和舅舅说的。」
温如星的药物治疗,效果并不明显。
第二年,还是做了手术。
她平时倒也没有什麽症状,只经期之前会疼几天,生理期疼得比之前厉害。
但熬过那几天,又和正常人一样。
郁屏风都恨不得让她辞职。
可温如星怎麽可能答应。
两人没吵架,心平气和协商了一番,最后让温如星请了三个月的长假,用做术后恢複。
即使做了手术也还要服用口服药物,降低複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