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星抱着他:「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
郁屏风立即亲了她一口:「我今晚还在你那里睡。」
温如星低头看他:「睡可以,但什麽也不能做了。」
郁屏风笑笑,心里嘀咕,怎麽可能。
他四十多岁才开荤,那架势,跟老房子着火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何况,两个人同床共枕,让他什麽也不做?
那他还是不是男人了?
温如星哪里知道他心里这麽多弯弯绕绕。
领证倒是挺顺利的,哪怕郁屏风是外籍人士。
但他已经提前都打点好了,两人过去按照流程走一遍就好。
对于温如星来说,这是很神圣的时刻,甚至比婚礼还要重要。
毕竟,这意味着他们以后就是合法夫妻了。
婚礼又没有法律效益。
但结婚证有。
领了证,郁屏风抱人抱得更心安理得。
他问温如星:「你什麽时候能休假啊?我带你出国,回我们家看看。」
温如星想了想,道:「说不準,我最近……手术还挺多的。」
郁屏风很郁闷:「你们一个个都要当医生,气死我了。」
可不,阿姐是医生,江折柳是医生,月月是医生,如今找个媳妇也是医生。
医生这个职业,看着光鲜亮丽,其实又苦又累。
上了手术台不知道什麽时候下来,一站就是几个小时,有时候还十几个小时。
只体力劳动也就罢了,关键还要精神集中,大脑高度运转。
一场手术下来,几乎累瘫。
比工地上的搬砖工人还要累。
温如星自然知道这个职业有多辛苦。
但当医生是她从小的愿望,进了首都医院以后,又把江折柳当做学习的榜样,更坚定了治病救人的决心。
她只能好声好气地哄郁屏风:「以后,除了上班时间,其余时间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郁屏风哼哼唧唧又亲了许久,这才满意了。
白西月几人已经回了酒店,他们也就回去了。
不过,木木要午睡,两人回来也没打扰其他人,回了郁屏风的房间。
郁屏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看那个红本本。
外籍人士结婚需要的证明文件不算少,但监于郁屏风身份特殊,有关部门直接给民政局打了电话,一路绿灯,这才办得这麽顺利。
温如星在旁边偎着他:「别看了,这麽好看吗?」
「当然了。」郁屏风挑眉道:「这是我们可以睡在一张床上可以做任何事的法律凭证。」
温如星无语了。
敢情你拿着结婚证,脑子里想的全是床上那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