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星冷声道:「我收她,自然是因为她是可塑之才,和她是谁的女儿没有关系。」
「我这麽不信呢?」郁屏风一脸的吊儿郎当:「你和江折柳,男未婚,女未嫁……」
「这位先生!」温如星厉声呵斥他:「你这样说,我是可以告你诽谤的!」
「哎呦,我什麽都没说,你急什麽?」郁屏风看着她:「心虚了?还是害怕了?有理不在声高,你慢慢说,我听着呢。」
温如星深吸一口气:「我和你没什麽好说的,你出去。」
「你让我来的。」郁屏风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着道:「请神容易送神难,你不知道?」
长这麽大,温如星第一次知道,世间还有这麽不讲道理的男人。
推心置腹
「我再说一遍,我和江主任,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还请你慎言。」
郁屏风问她:「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温如星不说话。
心想,我怎麽知道你是哪里来的神经病。
他说:「我是白西月的舅舅,是白西月妈妈的亲弟弟——我这麽说,你明白了?」
温如星不明白。
她该明白什麽?
她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
郁屏风看了,莫名觉得不爽:「月月既然想跟你学,那是你的荣幸,知道吗?你呢,就好好教我外甥女,至于其他的想法,你最好是想都不要想,懂?」
温如星只觉得满心屈辱:「这位先生……」
郁屏风掏掏耳朵:「我没有名字的吗?」
温如星咬牙:「敢问先生贵姓?」
「我姓郁,郁屏风。」
玉屏风?
你怎麽不叫清开灵!
「郁先生,我再说一次,我很敬重江主任,也从来不曾对江主任有其他的想法。」
「那就好。」郁屏风点点头:「说明你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毕竟,你跟我姐比起来,可是差远了。」
「郁先生还有别的事吗?」
「哦,对了,咱俩推心置腹说的这些话,咱俩知道就可以了。当着月月的面,咱俩假装不认识就行了,明白吗?」
推心置腹?
你是怎麽好意思把这个词说出来的?
温如星冷冷道:「如果郁先生说完了,请离开吧,慢走,不送。」
郁屏风站起来,又打量一番:「你这破地方,爷还不爱呆呢!」
他说完就走。
温如星站在原地,愣了足足有十几秒。
之后,她才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去了病房。
但很快,她又和郁屏风碰面了。
这次,郁屏风是跟着江折柳几人一起来的。
他抱着孩子,满脸都是宠溺,和之前一脸跋扈、蛮不讲理的模样,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