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察觉自己在季连城的怀里,后背贴着他蓬勃有力的胸肌,软硬适中,靠上去别提多舒服了。
担心季连城没醒,她轻轻翻了个身,先是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胸肌,然后偎在他怀里,擡头看他。
季连城还在睡,他侧着身,睡容纯净,呼吸绵长。
往日里俊美的一张脸,睡着了又是另一种迷人的帅气。
白西月看得目不转睛,甚至想凑过去亲一亲。
季连城突然睁开了眼睛,正盯着他看的白西月被抓个正着。
「看够了没?」季连城放在她腰间的大手紧了紧,他由侧躺变成平躺,同时把女人抱在了自己身前,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两个人都穿得很少,这样上下交叠,身体多半的肌肤都亲密无间贴合在一起。
白西月满足地低头亲了亲他:「你醒啦?」
季连城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没睁眼,大手却不老实,像是钢琴大师,在白西月曼妙的曲线上来回弹奏。
白西月忍着身体的心猿意马,笑着道:「你再不醒,我就要亲你了。」
「你现在也可以亲。」季连城微微擡了擡下巴:「我还没醒。」
「老公……」白西月心动,情也动,忍不住哼唧道:「我们做吧。」
季连城都一个多月没碰她了,她又不是木头人,每每都被他撩拨到浑身难受,他却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叫停,叫她空虚难耐。
她受不了了。
她话音刚落,季连城擡手打了她一下。
啪一声响,耳朵先听到,大脑同时传递出痛感,白西月才后知后觉自己被打了,而且,男人打的地方,叫人异常羞耻。
她不可置信地看他:「你打我?」
季连城擡手又拍了一下,实在是手感太好,那清脆的声响,也叫人着迷:「打的就是你。」
「季连城!」她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我妈都没打过我屁股!」
「当然。」季连城被人掐着也面不改色:「只有老公可以打。」
「流氓!」她恨恨道。
季连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刚刚是谁说要做?做什麽?怎麽做?你倒是不流氓,那给我解释解释这个『做』是什麽意思。」
白西月生气了,哼了一声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季连城忙掐着她的腰,不让她动:「怎麽,说不过,恼羞成怒了?」
「你就是欺负我!」白西月越想越委屈:「你自己倒是舒服了,就不管我,我又不是木头人,我没有感觉的吗?」
季连城笑着看她:「以前不是千方百计跟我作对吗?还想着约法三章,现在转性了?」
「以前是涝死,现在快旱死了,能一样吗?」白西月忿忿地控诉他:「你这样做根本就是不对的!」
无形撩拨,最为致命。
少见多怪
她气鼓鼓的小模样,说出这样的话,弄得季连城真想把人压在身下好好欺负。
可他只能说:「做什麽,怎麽做,什麽时候做,我说了算。有意见?一个刚做完手术,就敢连续工作二十几个小时的人,你有发言权吗?」
他一提这事儿,白西月顿时理亏,无话可说了。
「知道了吗?」
白西月既委屈又可怜地点了点头。
季连城心满意足,把人拉下来,扣着她的后脑,亲了个彻彻底底。
两人吃了早饭,季连城才说:「爸说让你给他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