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连城哪里受得了这个,先享受了一会儿她的热情,很快就不满足她的力道和深度,直接结结实实亲了上去。
明明最难受的人是季连城,但喊停的人,也得是他。
这就好像,狼和羊共处一室,不知死活的小羊不断撩拨饿狼,偏偏饿狼还要压抑着自己想把人吞吃下肚的欲望,把到嘴的美味推得远远的。
怎一个惨字能形容。
白西月手术结束到现在,也就一个月多点,季连城整天说她元气大伤,哪里舍得动她。
之前季连城还提议两人分房睡,把白西月气个半死。
最后虽然没分,但季连城也是老老实实,不越雷池。
突然变成了正人君子。
也是很厉害了。
白西月被推开,又哼哼唧唧凑过来,不舍得和他分开,她非常享受和季连城的那种舒适和甜蜜。
「月月……」季连城声音低沉暗哑:「别动。」
白西月嘟嘟囔囔说了句不要,又往他身上缠。
季连城心里那个火啊。
各种意义上的火。
真想狠狠欺负她。
但是不能。
你都知道了啊
这件事最后还是以季连城沖了冷水澡告终。
等季连城从浴室出来,他哭笑不得地发现,始作俑者,那个缠人的小女人,竟然又睡着了。
不是饿了吗?
敢情咬了他一顿,当吃饭了?
而且,她骗他的事,他还没跟她算帐呢。
以为撒撒娇,亲亲他,这事儿就能过去?
怎麽可能。
是时候振一振夫纲了。
季连城这样想。
因此,当白西月再一次醒来,习惯性往旁边摸,结果摸了个空。
她心里一慌:「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