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月热情地回应他。
季连城忍了好久了,这会儿的动作都透着急切。
他掌心火热,烫得她肌肤都有种要融化的感觉。
但他身上还有更烫的地方。
白西月里里外外都被他的火热烫着了。
他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在她身上劳作。
她累到四肢瘫软,他还不放过她。
她只能求饶,细细碎碎的轻吟,听在男人耳朵里,却迎来他新一轮的沖撞。
他说要欺负她一晚上,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白西月最后都哭了。
季连城在她耳边问:「不是说随便我弄吗?」
白西月抽抽搭搭地回答:「弄……弄坏了,以后就没有了……得不偿失……」
看来还没坏,还会说成语呢。
季连城觉得她怎麽能这麽可爱。
更想欺负她了。
好在他控制住了自己。
他抱着她去洗澡。
这女人已经闭上了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这个夜晚,有人一夜好眠。
有人却夜不能寐。
乔鹤接到江如影的电话,急匆匆赶去了医院。
但江折柳在上手术,还是个大手术,一时半会儿下不来。
她等了整整两三个小时,手术室的灯还是红的。
后来,护士长告诉她,这台手术估计要十几个小时。
等江折柳出来,得下半夜了。
见乔鹤一脸焦急,护士长问:「您是有什麽要紧的事吗?我可以让人跟江主任说一声。」
这种事,怎麽说?
乔鹤只能压住心中的焦虑,摇摇头:「也没什麽要紧的事。就是……就是他上这麽久的台,我担心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