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我为什么摔的这一下尽顾着看人,换你摔你也看。“我真的膝盖疼。”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捏着我还未取下耳机线的手机,瑟瑟发抖得像个一百二十五斤的孩子。但我有一米八四,嘿嘿。“那我载你到校医室。”他瞟了我一眼,就没再怀疑我话语的真实性。“好!”我立马灵活地跳起,坐上他自行车后座时还不忘道谢,“同学你真是个好人。”“膝盖好了?”他凉凉地追问。我:“……还是有一点疼。”“有一点疼就别费那个劲儿去校医室了。”他倒也没把我赶下去,自顾自蹬车道。“那你这是带我去哪儿?”周遭景物移动,我的腿由于太长只能蜷缩着放。仅仅为此苦恼片刻,我便兴致勃勃地问他目的地。“我家,准确地说是我租的房子。”而后我就到了他住的出租屋里,并且知道他比我大一级,是社会学系大三的学生。“师兄好。”我特别从善如流。直到他伸手扒我裤子,查看我膝盖的伤情时,我才意识到了我的不对劲。关于把人碰瓷后还赖着人到他家里并要脱裤子给他检查这件从一开始逻辑就不对的事!“师兄,如果我说我是逗你玩的,你会打我么?”我紧张地护住我的裤子。由于本人平日不修边幅,常常是一整套运动服裹身,所以裤子除了条保贞操的腰带外,其余分外宽松。师兄还是很温柔地握住我保护腰带绳结的手,宽容地笑道:“我只是会脱你裤子罢了。”我不由得松开手,我的贞操在师兄溺死人的笑容里根本不值一提。当然最后什么也没发生,师兄真的只是看了下我的膝盖,并象征性在那块磕红了的地方抹了点碘伏。“师兄是一个人住吗?”这时我已经用余光把这一室一厅都打量了个遍,确定是间单人公寓。师兄也果不其然点头:“不习惯和人同住。”“那我可以有时间来找师兄玩吗?”我得寸进尺地问。但师兄没拒绝,反而问我:“玩什么?”“你要是不嫌弃,玩我……”我分外羞涩地说。然后我就过上了每个周末来师兄的单人公寓,和师兄打对战拳击游戏的日子。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款游戏,之前一直找不到人一起玩,没想到师兄也喜欢,并且玩得超级好。——————手动分割线——————好啦,诸位别在评论区里吵啦,答主的脑回路可能真和很多人不一样,但平时老是跟室友一起玩,就没注意到这方面。诶,我室友很正常的,偶尔还能从外边给我弄个炖锅回来,让我给全宿舍炖鸡汤。好了好了,不说题外话,说回师兄。我后来终于意识到一点点,我跟师兄搭讪的方式不太礼貌。甚至是有点冒犯。但我也不清楚为什么那时候要这么做,就脑子转得特别快,拼命地想做点什么引起师兄的注意。意外之喜就是,师兄把我带回家了,嘿嘿。当然,我还是找机会跟师兄好好地道了歉,总而言之好孩子想跟人搭讪,千万别学我!因为周末蹭人家房子住,我很自觉地包下师兄周末的伙食(我厨艺还可以,会一点点家常菜)。师兄夸我厉害,我都不好意思。就这么保持周末约会(我单方面这么认为)到学期末,师兄的单身公寓里已经有我一系列日常用品,外加两套睡衣。复习间隙放松大脑,我陪师兄看长篇连续剧,正到最关键的狗血剧情时,我说:“师兄,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很像两口子。”师兄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嗯,有一点。”然后我们不说话,看电视直到它打广告。师兄这才又起话头说:“但我们俩没在一块谈恋爱诶。”“好像是。”我装傻,“那师兄有对象吗?”师兄摇摇头。“我也没对象。”我鼓起勇气说,“我想当师兄的对象。”“可以啊。”师兄说,伸手捧住我的脸,“那我现在要亲你一下。”师兄好会,第一下就亲我嘴唇。唯一有点可惜的是,我们磕到了牙。师兄很会中,带着那么一丝丝不会。但师兄亲完的表情很可爱,这点不会可以忽略不计。—————分割割割割——————评论区有朋友说我和师兄太顺利了,我也这么觉得。但师兄跟我说,普通人的生活不会像狗血电视剧里一样曲折离奇。我觉得师兄说得很对,我们普通人,谈恋爱就要顺顺利利的。哦哦,再说回师兄,不然跑题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