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传国印和黑玉令,起身走出屋子,叹了口气,再次来到厅堂,望了大家一眼,“既如此,大家准备一下,便去看看这场热闹吧。”希望,东离的先祖莫要玩笑大了。
玄凌顺手将传国印和黑令交到一旁晨曦手中,揉了揉眉心。
黑玉令和传国印落在手上,殷晨曦瞬间感觉有千斤重,差点没拿稳掉地上了,要说皇室血脉,他也算吧,但是没找到帝晨曦之前,他绝不会让她知道。
玄凌一发话,大家便立刻忙活起来,所有的前提,都是要确保玄凌的安全,大家就像是要上战场似的。
而此时,宫门口处,跪着一干臣子,头埋的很低,他们也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今日站出来,都是背着一家性命来的,由此可见,炫王这些年,私下下了多少功夫。
宫中,刚从外面回来不久的商莹心,还在商亦君的死讯中没有缓过神来,接着便是炫王弄出的这惊天动地的动静。
“什么天命,狗屁天命,哀家便是东离的天命,炫王!哈哈哈哈,好一个炫王,哀家真是瞎了眼,不干朝政?财迷?假象,都是假象,皇子哪有不贪念皇位的,是哀家瞎了眼,哀家认!可他想就这样轻易得到皇位,做梦!”商莹心怒极反笑,一脸杀气毫不掩饰。
央金跪在地上,磕头道:“太后,商家之事,是奴婢自作主张,太后要如何责罚,奴婢都毫无怨言,但请太后容缓一下,让奴婢此时替太后分忧!”
商莹心看着地上的人,这个胆大包天的央金,她的忠心,她从不怀疑,现在她确实需要一个得力的人,压下对她的怒气,挥手让对方起来。
“你去看看,那些跪在宫门口都是谁,给哀家好好记下,哀家要让他们后悔莫及,炫王自己没现身之前,先按兵不动,哀家到要看看,他这个所谓天命之君,如何跟哀家要皇位。”
央金起身,立刻上前伺候。“太后!炫王手中无兵,他不过是有些银子,这些人见钱眼开,都不难对付,关键是那国巫,不知炫王如何窜到国巫为他所用。”再加上那些天象,东离百姓都看在眼里,这才难搞。
“那个老东西,怪不得当日那般爽快就答应了,原来他早就是炫王的人,哀家不信那些天象,就算他真的是,哀家也不认,央金,找人送我的手谕,让城外固守的五万城防军随时待命,哀家一声令下,便入城平叛。另外,城中禁卫军将皇宫给哀家围好了,他要进来,哀家就让他出不去,现在,立刻去国巫殿,将将巫殿的左右巫使召来。”
越是这样的情况,商莹心到是越发的冷静下来,吩咐完之后,淡定的拢了拢裙摆,传令,让云皇子过来。
央金立刻吩咐手底下的人去办事,自己则小心伺候着,“太后,炫王一定会在关键时候出现,咱们早做准备。”
“新制的龙袍可制好了?哀家今日便要云儿登基,什么吉日,哀家说今天是便是,等云儿到了,让他在着等着,哪也不要去,等着登基,现在,哀家要去宫门一趟,看看他们是如何替炫王请命的。”
央金扶着商莹心,嘴上宽慰着,“太后也不必过于忧心,炫王多年不涉朝政,不过是几个臭钱,那些人见着太后,太后威严定会让他们臣服。”
那些人,真是要钱不要命了?央金冷声说着。
“央金,你别小看了银子,这些年,炫王到底积累了多少财富你可清楚?这些银子能买来人心,就能买兵器,养私兵,他敢这么做,绝不会是一时头脑发热,哀家不惧他,却也不能小视了他,哀家这一路走到今天,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过来的。”
“奴婢愚钝了,太后教训的是。”
“颜家有动静吗?”
颜家?太后这时候竟还记着颜家,“暂时没有!”她今日还没时间去问颜家那边的情况,应该是没事。
“你是不是很奇怪,哀家为何盯着颜家不放?先皇曾告诉过哀家,颜家手中,有先祖留下的二十万兵马调动大权,若是此时,他也倒像炫王,可就真麻烦了。”商莹心语态中略显疲惫之色。
二十万兵马?这凭空的哪里来的二十万兵马?“太后,这事既是先祖当时留下的,时隔数百年,恐怕早已收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