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郡王瞪了宸王一眼,咬牙切齿的说:“你少在这里乱扣帽子。”宸王讥讽的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道:“大哥可真是个伪君子,真小人。你这么帮着你那个侧妃,不就是想要锦婳因此就范,屈从于你么?”大皇子被宸王戳破心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大哥怎么生气了,可是弟弟哪里说错了?”容郡王很想狠狠的给宸王一巴掌,但想到上次那棍子,容郡王到底没敢出手。只得那一旁的苏锦如撒气,“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她带走。”苏锦婳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苏锦娇被一脸得意的苏锦如带走了。宸王低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且容她们得意一会儿,早晚会解决了。”苏锦婳被劝住了,想到容郡王刚刚在她耳边的话,眼里划过一抹暗流,两只手死死的扣在一起,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宸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苏永康被参裴骢幼子被流放苏府终于归于宁静,在福安找回来这晚,众人终于能安眠了。晨起,苏永康和苏永宁去上早朝。众人知道苏永康的幼子已经寻回,连忙上前道喜。苏永康笑着拱手谢过。“皇上驾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免礼,平身。”“谢陛下。”太监奸细的声音响起,“有本启奏,无本退朝。”裴大人上前一步,“启奏陛下,臣有本奏。”“何本要奏?”裴大人行礼后道:“回陛下,臣要参苏永康苏少傅,有三。其一苏少傅兴师动众寻找幼子,甚至封城,造成城中百姓出入困难。其二,苏少傅多次私下请太医为幼子医治。其三,苏少傅在家中请了府医,过于奢靡。种种行径,实在是难当少傅二字。”虽说太医是专门为宫中主子服务,但哪个有点权力的人家不能请太医?因此请太医这事也不过是睁一眼,闭一只眼的事。没人会拿这样事,放到明面上来说。王重寅上前一步,“陛下臣有话要说。”“说。”“苏少傅为其子失仪也是无可厚非。毕竟父母爱子,乃是天性。臣以为……”裴大人呛声:“王大人身为大理寺少卿,苏少傅弟弟手底下的官。说这话,未免有溜须拍马之嫌。”王重99zl寅躬身:“微臣不敢,微臣也是实话实说。”“陛下,请容臣禀。”“说。”苏永康沉声道:“臣幼子早产,自幼身子不好,所以臣才请了府医,本意是想等幼子周岁之后,便遣送府医,另有臣和府医签订的契约文书为证。”康元帝闻言额首,“府医而已,幼子何辜,虽然不和规矩,但却情有可原。”裴大人见康元第一副不打算追究的样子,连忙道:“陛下,虽然请府医和太医之事,确实情有可原但是苏少傅公然联系几位皇子协助找其幼子下落,未免有勾结之嫌。”“父皇,儿臣有话要说。”“讲。”容郡王上前一步道:“父皇,儿臣以为。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而苏少傅身为儿臣等的少傅,那么苏少傅的儿子,自然也是儿臣半个弟弟。父皇自儿臣幼师便教导儿臣,要尊师重道,儿臣以为此举并无不妥。”康元帝转了转手里的扳指没说话,裴大人却以此攻击:“苏少傅确实是有少傅之名,但未曾教导过几位殿下,臣以为苏少傅这少傅之名不仅名不副实,且有借此结党营私之嫌。”宸王上前一步行礼后说道:“父皇,不知父皇可还记得,苏少傅中途调任归京之际,曾做了儿臣等一个月的老师。因此儿臣以为苏少傅少傅之名,可谓名正言顺。”康元帝点点头:“倒是却有此事。”苏永康跪下请罪:“臣有罪。”“苏爱卿不必如此。”“臣以为裴大人所言极是,虽然臣此次行事事出有因,但是如此劳师动众,却有不妥。实在是不宜在担任少傅一职,臣恳请陛下革去臣少傅之衔。”“当年你未及弱冠就高中,朝中有些老臣觉得,应该压一压你的才气,免得你持才傲物,因此朕便点了你做探花。那么今日之事,便算作补偿吧,还请苏爱卿以后克己守礼。”“臣遵旨。”裴大人见康元帝就这样轻轻揭过,正想再说什么,就听康元帝道:“朕记得裴大人家中,也有一个年纪尚幼的嫡幼子。”裴大人心里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启禀陛下却有此事。”“苏少傅爱子心切做了糊涂事,裴大人觉得苏少傅处事不妥?”“是。”“朕听闻苏少傅幼子丢失三天,可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