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弘晖脸上是笑着的,但是,是自己养了这麽多年的儿子,自己又怎麽会不知道,这一看就是心里有事,不高兴。
乌拉那拉氏擡手又摸了摸弘晖的额头:“还是有哪里不舒服?可以和额娘说说吗?”
弘晖:“额娘,儿子没事,只是这几天有些累了而已,不碍事的,您不用担心儿子。”
弘晖只说自己没事,别的绝口不提。
乌拉那拉氏见状也不追问,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隐私了,不想她追问就不问,反正一会儿还能让人去打听打听,若是真没事或者只是小事,让弘晖自己处理就好。
他也大了,该学着自己处理困难。
弘晖因为有课业要忙,在雅沁院只坐了半个时辰便带人回了前院,而弘晖一走,乌拉那拉氏便招来春暖,让她去打听打听这几日大阿哥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
春暖领了命,赶紧出去打听消息。
要不说乌拉那拉氏对后院管理的好呢,没一柱香时间,发生了什麽事就已经打听出来,春暖面色凝重的回来回话。
“怎麽?发生什麽大事了?”乌拉那拉氏见状还有些意外,这麽凝重,莫非有大事发生?
这不能够啊,有什麽大事发生是她不知道的?
春暖:“主子,大阿哥在来t请安的路上,发作了两个奴才,据说,据说那两奴才在编排主子爷偏宠耿侧福晋,连带着对四格格五阿哥都更看重,说不準以后,以后主子爷的爵位不一定是大阿哥。”
乌拉那拉氏脸色一变,不再淡定。
乌拉那拉氏变了脸色,不是因为担心这种传言变成真实,而是在愤怒,在她的管理下,居然还有人敢把这种挑拨离间的话传出来,并且丝毫不落的传进弘晖的耳里。
别说什麽他们只是私下閑聊,没想到被弘晖听见。
乌拉那拉氏非常的确信,就是有人故意说给弘晖听的。
乌拉那拉氏:“说閑话的人现在在何处?”
春暖:“按规矩,私下编排主子,杖刑二十大板,扣三个月月银,大阿哥命人打了他们二十大板,让人送回下人房去了。”
乌拉那拉氏:“是哪里的奴才,都和哪个院里有牵扯?”
春暖:“只是府上园子里的洒扫奴才,并不在院里当差,目前来看,同哪个院都没有联系。”
听到这里,乌拉那拉氏冷笑一声,和哪个院都没有联系?
若不是有人指使,两个园子里洒扫的奴才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公然在园子一角谈论府上的主子?
而且还正好让弘晖听到?
世上有这麽巧合的事?
巧合的事当然会有,但是当种种巧合或许‘巧合’后,只有人为一种解释,对于这件事,乌拉那拉氏自然更相信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