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想都没想递了过来,男孩的父母和谢祈清同时一震,出手阻止。
穗穗:&ldo;为什麽呀。&rdo;
谢祈清声音微紧:&ldo;我们还有很多,一天只能喝一次。&rdo;
小男孩则在&ldo;为什麽不给她喝&rdo;的委屈里,哭着喝下了药。
男孩的父母松了一口气。
两个小孩都是发烧,同时在急诊室待了一会。
男孩睡了过去,穗穗温度降了下去后,越来越精神。
等她好了一点,谢祈清才抱着她慢慢走回家。
离家约两公里。
晚间没什麽车,他出来的着急,看病剩下的钱也不够他们打车,好在不远。
暮色浓浓,穗穗缩在谢祈清怀里鬼鬼祟祟地左右看。
&ldo;爸爸,怼(鬼)什麽时候出来。&rdo;
谢祈清紧绷了一路的神经在这句奶声奶气的话里彻底松了下来,他淡淡一笑:&ldo;世界上没有鬼,都是假的。&rdo;
&ldo;穗穗怕?&rdo;
&ldo;我有一点点怕。&rdo;
谢祈清轻抚她小小的后脑勺:&ldo;爸爸在,不用怕。&rdo;
穗穗紧闭着眼睛:&ldo;爸爸要保护我。&rdo;
&ldo;我长大,保护爸爸。&rdo;
谢祈清微愣,随即一笑。
&ldo;好。&rdo;
就这麽走了几分钟,穗穗不那麽害怕了,探出小脑袋左顾右盼。
&ldo;爸爸。&rdo;
&ldo;嗯?&rdo;
&ldo;爸爸不穿衣糊?&rdo;穗穗像刚发现了新大陆,歪着脑袋上下看谢祈清的着装:&ldo;穿拖鞋。&rdo;
&ldo;在外面,&rdo;穗穗奶声奶气地问:&ldo;不穿衣糊,羞羞脸。&rdo;
&ldo;你说的。&rdo;
谢祈清:&ldo;我穿的睡衣。&rdo;
&ldo;睡衣家里穿,外面穿别(的衣服),&rdo;穗穗仰头:&ldo;这不西你说(的)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