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逢:&ldo;……&rdo;
谢逢看着这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十分擅长得寸进尺的姑娘,擡起另外那只手拎住了她的耳朵:&ldo;松不松?&rdo;
萧喜喜吃痛,龇着牙怪叫起来:&ldo;松松松,你松我也松,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松!&rdo;
谢逢不吃她这套:&ldo;你先松,我再松。&rdo;
萧喜喜:&ldo;……&rdo;
萧喜喜见他不上当,只能收起肚子里那些小心思,神色讪讪地松开他的手:&ldo;只是拉一下手,又不是要你跟我洞房,干嘛这麽小气。&rdo;
谢逢被这话听得眼皮一跳,差点维持不住清冷淡然的表情:&ldo;你能不能矜持点?&rdo;
&ldo;不能。&rdo;萧喜喜理直气壮地说,&ldo;翠翠姐说了,喜欢一个人就是会想亲近他,想跟他洞房的。洞房次数多了就会有娃娃,到时候我就是娘,你就爹,我们就能一辈子在一起了。我喜欢你,我就是想跟你洞房生娃娃,这有什麽好矜持的?大家不都是这样。&rdo;
谢逢:&ldo;……&rdo;
谢逢一点也不想跟她讨论这些,但看着眼前姑娘清澈明亮,不带半点杂质的眼睛,又不知怎麽就有些啼笑皆非:&ldo;你知道洞房是什麽意思吗?&rdo;
&ldo;当然知道了,&rdo;萧喜喜一点没觉得羞涩地说,&ldo;不就是夫妻两个人,像山里的动物那样,一个压在另一个身上,那个啥嘛。&rdo;
她在山里总能看见,早就见怪不怪了。
本以为她不懂的谢逢:&ldo;……???&rdo;
&ldo;咦,你耳朵怎麽红了?&rdo;萧喜喜眨眼盯住谢逢泛红的耳朵,凑近了他,&ldo;不会是害羞了吧?&rdo;
谢逢:&ldo;……&rdo;
谢逢面无表情地别开头:&ldo;翠翠姐是谁?&rdo;
&ldo;是住在隔壁的隔壁的二牛哥他媳妇。&rdo;萧喜喜看着他耳朵上的痣,心里痒痒的很想去捏一下,她忍了忍才又说,&ldo;有一次我看见她和二牛哥在林子里亲嘴,二牛哥的手还‐‐&rdo;
谢逢:&ldo;???&rdo;
他终于忍不住瞪了她一眼:&ldo;闭嘴,知不知道什麽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rdo;
&ldo;不知道,我们山里人可没那麽多讲究,再说我也不是故意看的,就是意外撞见的。&rdo;萧喜喜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擡手揉捏了他红红的耳朵一把,然后就拔腿跑了,&ldo;吃饭去吃饭去!要不饭菜该凉了!&rdo;
即便动怒也很少表现出来的谢逢:&ldo;……萧、喜、喜!&rdo;
回应他的是萧喜喜终于笑出来的声音:&ldo;我错啦!你别生气!快来吃饭!我等你!&rdo;
谢逢听着那笑声,耳根不受控制发烫的同时,不知为何竟有种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这天的晚饭,萧喜喜因为有些神思不属,一不小心吃多了。
谢逢见她揉着圆滚滚的肚子,在院子里来回走个不停,被她先前那番胡闹弄得有些怪异的心情,终于恢複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