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唐一山穿好衣服,“秀云,你帮我一个忙吧。”
“说呗。”张秀云心满意足的搂着唐一山的腰间,“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唐一山望着张秀云那洁白如雪的侗体,女人的那一对胸峰挺拔而耸立,他给她拉上棉被,“别冻着了。”
又道:“我最愧疚的女人一个是张红樱,另一个是马玉娇,特别是马玉娇,她喜欢我四年多,我却不能给她一份关爱,这件事让我非常内疚。秀云你和玉娇是同村的人,你们会常常见面的,不如改天你帮我给马玉娇找个婆家吧。”
“一山,那你和玉娇有没有上过床?”
“没有,一次床都没有上过。”
“那你操哪门子心啊,玉娇她有她爹娘呢,她的婆家还要你来操心?”
“秀云,你别这么说,玉娇为了我迟迟不嫁人,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我会耽误玉娇一辈子幸福的,所以我觉得只有给玉娇找到婆家了,她才会对我失去想法。”
张秀云想了想,道:“你觉得咱们这一带那家的小伙子比较合适玉娇?”
“我已经有了人选,是沙集镇刚刚参加工作的梁志摩。”
“原来是给咱们养殖场培训的小梁老师啊,嗯,这个小伙子不错,名字也不错,和过去有一个诗人徐志摩的名字差不多。”
唐一山对二三十年代的诗人徐志摩可没有什么好感,凡是读过《再别康桥》一诗的人都不会对徐志摩陌生,这个诗人在和一个叫陆小曼女人有着纠缠不清的感情之外,竟然还为了追求才女林徽因,而休了原配老婆张幼仪,又丢下了两个孩子,从而闻名天下,成了中国式第一离婚人。结果呢,林徽因嫁给桥梁专家梁思成,徐志摩坐飞机殒命天空,只活到三十几岁就死了。
唐一山道:“据我所知,梁志摩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家住在城里,家庭条件也很好,比滥情种子徐志摩强多了。”
“好吧,我改天就撮合一下玉娇和梁志摩。”张秀云说着,带着微微可惜的神色,又言道:“马玉娇喜欢你这么多年,都送到你嘴巴里了,你居然不想吃掉,真是太可惜了哦。”
唐一山苦笑道:“苏蜜桃以前在咱们村委会工作的时候,我和苏蜜桃之间早就日久生情,情投意合了。”
张秀云顿时想起唐一山和苏蜜桃以前的亲密交往,恍然大悟道:“我说你怎么要把马玉娇推给梁志摩?怎么会让你家里的张红樱夜夜独守空房?又怎么亲自掏腰包给苏蜜桃装修这间宿舍,原来你和苏蜜桃早就有一腿啊。”
“什么有一腿,你别说的这么难听。”唐一山站起身来,想急着回家见儿子。
张秀云的男人早就死了两年多,她今晚好不容易才逮着机会跟唐一山享受鱼水之欢,现在唐一山要走,她急忙道,“哎,一山,咱们刚刚亲热了一下,你现在就走哇,真是没良心的种。”
唐一山想想自己就这样一走了之,也确实太凉人了,只好转身回来,坐在床边,张秀云立即钻进他的怀里,小手伸进他的下面,一边抚玩着男人的哥们,一边道:“一山,不是我打击你,我总觉得凭着你现在的身份地位和苏蜜桃恋爱,有些不现实,将来你们未必能走到一起,弄不好苏蜜桃有可能会嫁给娄浩义。”
唐一山吃惊的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和苏蜜桃的家庭背景差的太远,你们一个地位低下的小官儿,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即使苏蜜桃同意你们在一起,她的父母未必答应。”
张秀云的这句话正说在唐一山的心窝上,他想,张秀云所言极是,苏氏集团是全省乃至全国的著名企业,苏蜜桃是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苏步云岂能让女儿下嫁给自己这个农村人呢。看来,还是苏蜜桃说得对,男人就应该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只有将来干出一番大事业,苏步云才能看得起我!
可是,唐一山觉得,在苏步云面前,他自己不过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芝麻官,面对官路弯弯长长,曲曲折折,要想成为人上人,谈何容易,谈何容易啊!
接下来,张秀云把唐一山拉到床上又缠绵了一次,只是这一次唐一山心不在焉,以致于没有喂饱张秀云,弄得小寡妇很扫兴。
唐一山披了一身雪花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钟了。
张红樱穿着棉睡衣,马上跑出来给他开了门,然后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嘤嘤啜泣。
唐一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便摸了摸她的身子,感觉她浑身发凉,忙说:“樱子,你咋还没有睡?现在还在下雪,外面太冷,走,屋里说话去。”
张红樱紧抱着她,一动也不动,只是哭个不停。
唐一山担心她受凉,急忙抱起她,抱到楼上的卧室里,随后把她放在床上盖好了棉被,自己也脱了外套,上了床,坐在熟睡中的儿子嘟嘟身边,一边凝望着可爱的儿子,一边问张红樱,“樱子,你咋了,有我在呢,没有人敢欺负你的。”
“一山,我姐她回来了。”张红樱的脸上挂着泪花,“天黑的时候我姐来过,她想抢走嘟嘟,幸好忠喜叔赶了过来,把她赶走了。”
唐一山听罢,顿感五雷轰顶,他和张红霞以前那种天天争吵,无日不战的婚姻生活,像放电影似的在他脑子中闪现,尤其是张红霞给他的那致命一刀,至今都深深不忘!
“什么!那个臭婆娘又回来了!她现在人在哪里?我找他去!”唐一山从床上跳下来,要去找张红霞。
张红樱忙道:“别去找她了,忠喜叔已经报警了,最近几天,她不一定会找上门的。”
“这么说你姐是为抢嘟嘟而来的?”唐一山停住脚步,点燃了一根烟,坐在沙发上狠命的抽起来。